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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和于雪的摊子生意很快好起来,不到傍晚收市,架上的五把引符弓都被卖掉,顺带处理掉一批低级的符箓和法器。 大优惠的风声传播开,于雪当晚调整货品把于文制作的符箓、法器、丹药撤下大半,货架上的引符弓一口气摆上十把,统统换成她亲手制作的同类产品。 第二天生意果然不错,第三天更好,许多得到消息赶来的散修满载而归。 其实于雪炼制的灵符、法器、引符弓的品相并不算差,比这边市面上出售的要好很多,问题出在她打的元婴老祖亲手炼制的幌子,让人的心理期待很高、落差很大,再加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于文炼制的东西摆在旁边做对比,才会遭到一众穷山沟里的小散修集体歧视。 近二十年间,于文指导她炼符、炼丹、炼器,只让她反复地制作炼气期层面的东西,结果在她超大空间的储物戒指里低端的符、器、丹堆积如山。 于文认为低端灵符、法器、丹药的工艺不太复杂,炼制过程中容易集中注意力放在如何精细观察和精细控制细微的变化,如何稳定保持和精确控制灵力的输入输出以及收放,如何确保其中的五行搭配组合及实现动态平衡等等方面,诸如此类正是修道中最基础、平时又最容易忽视的细节。把这些细节抓好,反复练习形成身体和法力的自然记忆,对于道法修炼有潜移默化的莫大好处。 出摊六天,卖掉近千件货物,总成本近一万块下品灵石,收回货款六百余块灵石以及一大堆近乎垃圾的最低端的矿石和生药。于文瞅得心里揪痛揪痛的,时不时埋怨她:“爹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败家的女儿呢?” 出摊第七天上午,从市集外传来纷乱,所有散修慌里慌张地收拾东西离开,有几个好心的顾客经过招呼他们:“花花太岁下山了,快跑!” 花花太岁是本地最有名的恶霸,没有之一。他仗着亲生父亲是半隐居在本的一名元婴中期大修士,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本地的散修深受其苦,自发地轮流盯住他的山门,看见他出门马上传警通知大家赶紧逃远躲开。 于文和于雪慢吞吞地收拾,等到收拾完,榷璐镇已被人封锁。 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男人在三名保镖的护卫下出现,他只有筑基期道行,三个保镖却都是金丹期,还有三十几个筑基期、炼气期的随从。 七、八名的恶仆冲上前围住于文和于雪不准他俩离开。 “你们要干什么?”于雪故作惊慌地问。 “别挡道,放我们兄妹走,不然你会后悔的。”于文的警告显得很空洞。 “老实别乱动,我们家少主特地来看你们。”为首的恶仆说。 花花太岁来到面前,贪婪地盯住于雪:“前几天听说镇上新来一位小美人,我早就心痒难熬,今天特地赶来相会,果然不错,非常新鲜。” 于雪用千罗面具变化而成的样貌不是以漂亮取胜,而是带着英气,简单讲就是一个女汉子的模样,花花太岁显然对这类型的女人有特别的兴趣。 “花道友这是何意?请闪开,我和妹妹要离开了。”于文在旁边叫喊。 “闭嘴!”花花太岁霸气地说,“你妹妹把本少主侍候舒服了你俩才能走。” “花前辈打算用强吗?”于雪嫌恶地反问。 “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好意,我不介意用强。”花花太岁色迷迷地回答。 “强扭的瓜不甜。” “强上更别有一番滋味。” “你凭什么上我?你有一亿灵石以上的现金吗?” “我爹有。” “你有十五件以上的法宝吗?” “我爹有。” “你有元婴期以上的道行吗?” “我爹有。” “又是你爹有,你自己有什么?” “我有爹。” 额……好有道理的样子!于雪竟不知何以辩驳。 于文道:“很好,就按照这个价算赎金,等你爹将赎金送到,你才能回家。” 于雪默契地同步动手,彻底放开自己的元婴期气息,瞬发挂在腰带上的、毫不起眼的、玉佩模样的元神攻击类释文法宝。 护卫和恶仆统统被放倒,脑袋里刺痛犹如万锯切割,在地上扭曲挣扎。 花花太岁没遭受元神攻击,只是突然间肌肉僵硬、法力凝固身体不能动弹,脖子上还被于文戴上一个驯兽用的项圈。他很熟悉元婴期修士的灵力气机,知道自己惹上大麻烦,尽力大叫:“我爹是元婴中期,你们有话好好说。” “刚刚好好说过的,不记得吗?”于文提起他讥讽地道。 于雪对地上的修士说:“叫花目鸢两个时辰之内到五十里外的借枝峰赎人,记得照刚才说的价钱带足赎金。” 两个时辰不到,二十三道遁光飞上借枝峰,当先的两人都是元婴中期修士。 花目鸢看上去约五十出头,面相很阴沉,此刻铁青的脸上满是担忧和愤怒。因为他看见爱子被关在一个专门用来驯服妖兽的兽笼里,被兽笼所发出的火鞭一鞭接一鞭的狠抽。 同行的另一人兄妹俩认识,是宇凉门的鲁载泫,他正巧碰上就跟来帮忙。 花目鸢强压愤怒、强颜欢笑地向牢笼旁的两人深施一礼,陪着笑脸说:“听说逆子不慎冲撞二位道友,花某管教不严,特地前来赔罪,还望道友看在花某的薄面上放过他,花某定会送上厚礼答谢。” 于雪冷笑:“哼哼,殊不知多少人被他害得家破人亡,一句轻描淡写的管教不严就打算揭过?” 鲁载泫说道:“本座是宇凉门宗门三祖,花师弟乃本门外门五祖,这里是宇凉门的地盘,奉劝二位别盲目自信。” “好吧,在宇凉门的地盘上多少要给主人家几份面子。”于雪道,“我最看不得恶霸仗势欺人、为非作歹,谁惯出来这个败类就要承担他所有的罪责。你们可以不花钱赎人,只要花道友能在单挑中战胜我。” “单挑?”花目鸢愣住,这是几个意思? “是单挑,你和我单独放对打一场。不过你可要用点心,因为如果你输了,你的儿子就要死。”于雪说完率先飞上高空。 于文笑嘻嘻地说:“花道友,别动歪脑筋,周边有许多布置,你们绝对没机会把他活着抢出去。去单挑吧,你赢了,放他走,你输了,他就死。” 鲁载泫出面道:“还没请教道友如何称呼?些须小事何必打打杀杀,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于文拿出一只沙漏放倒计时:“十秒钟倒计时开始,再不开始单挑,花大少就要死了。” 花目鸢慌了,一跺脚腾空飞起。 鲁载泫气得五官狰狞地道:“你们两个都很好,今天的事若不能善了,你们就得承受宇凉门无穷无尽的怒火。” “他们已经开打,鲁长老也别闲着,给你安排两个对手,你自求多福吧。”于文说罢一挥手。 念慈和云朋从山顶背后隐藏的法阵里冲天而起,披戴法宝盔甲,挥舞法宝武器,尽情释放妖气威压,欢乐地猛扑鲁载泫。 鲁载泫吓得转身就逃,但他遁法再妙又如何跑得过天空的飞禽,很快被追上陷入恶战。随行的当中倒是有七、八名宇凉门的弟子追过去帮忙,其他人见势不妙顿作鸟兽散。 高空中,于雪跟花目鸢打成一团。她身披木系法宝护甲,一口气催动开金系飞剑、水系镜盾、火系火鸦轮、土系金刚沙暴四件法宝狂攻对手。 花目鸢一进入战斗状态立即变得很冷静,心下暗暗吃惊:她区区元婴初期中阶的道行怎么能一次性使动五件法宝?他不敢轻视对手,启动护甲并且催动两件中阶法宝首先做好防防御。 于雪的速度很快,不止四系法宝的攻击速度快,更是身法快。她的木系宝甲上生出一对淡淡的风翼给她加速,身法又玄妙,宛如暴雨天气乌云中的闪电,迅如奔雷又不可捉摸其轨迹。 她的上上下下、前后左右围着对手转,四件法宝一下在她身前,一下在她身后,一下把她保护在内部,一下又远离开她本尊,它们的攻击力道迅疾凶猛,招式阴狠毒辣,完美地同她的身法配合在一起。 花目鸢并非泛泛之辈,在她的快速狂攻下他一点也不着急,沉着冷静地催动法宝相抗,凭借法力的品质和强度高于对方守得滴水不漏。他迅速观察和分析对方的破绽,有几次认为逮到机会时突然发力迅猛反击,不过都被她用一连串精妙的攻防组合拳挡回,并没能打乱她的攻击节奏。 激烈交战十来分钟,花目鸢发现对手的攻击套路算计很精、很准而且很远,有很多次他的攻防动作刚做出来,对方的应对动作就抢先快半拍完成了,就像是他的每一记招式都是被她带动着用出来的。 这个就吓人了,岂不是说她在临场交战中主导了双方的招数变化,牢牢的掌握了战斗主动权,只是因为她的法力强度不如他,不能轻易突破他的防御才会一直打到现在? 花目鸢心往下沉,找准机会突然变招强行由守转攻,开始充分利用自己法力强度大的优势抢占战斗主导权。然而十分钟后,他无奈地发现哪怕是自己抢攻的路数、反应也都被对方提前算计到并且遭到对方的引导。 二十几分钟的战斗中两人从高空打到低空,又从低空到高空,从这座山峰打到十几里外的山峰,在一个范围数十里、高度上千丈的立体空间里来回拉锯。 于雪的身法、五件法宝的运行轨迹看似杂乱无序,实际上不经意之间就完成了某种准备。当四件法宝加上护甲第四次各自处在某一个位置时,她激发了木系护甲上的某一道灵印,于是护甲和四件法宝同时发出极亮的灵光,这一片三维空间顿时被五色光芒所充斥。 这竟是一个暗藏的五行攻击阵法! 花目鸢不知不觉中套,如此新颖的打法他闻所未闻,超乎经验和认知。他那两件法宝遭到远超其承受上限的力量冲击,他控器的手印被弹散,失控的法宝灵体溃散变回本体退出了战斗。 五色的云雾乘机突破进去强力压制住他的身体,强力干扰他身体经络里的法力运行,压迫他难以及时催动新的法宝出来抵抗。 于雪双手结出灵印叱喝一声:“收!” 五色云雾凝聚成五条颜色各异的绳索,一端各在五件法宝上,另一端集中在花目鸢身上将其五花大绑。 于雪居高临下地对他说:“刚才说过,你败了,他死!” 花目鸢一声怒叫,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化成大团黑汽。黑汽腥臭冲鼻,令被沾染到的绳索灵光由光鲜变成死灰色,五条绳索随之寸寸碎裂。他挣脱出来,将身体隐藏在黑汽里合成一团,以超高速度撞向于雪。 于雪一边尽力闪避,一边催动四件法宝加以阻截干扰。但这次对方的身法异出寻常的快速和灵活,令她所有的法宝始终锁定不住他的位置,反倒是她自己被黑汽中邪异阴冷的气机牢牢锁定。 她冷静地迅速指挥四件法宝各放出一道灵光,连同护甲的灵光一起,抢先在身前合成一面五彩流转的光盾。黑汽砸上去,五色彩光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回旋变化,黑汽竟然不能将光盾污染破毁。 黑汽中伸出一只白骨利爪探进光盾,几乎毫无阻碍地穿透它,闪电般刺到于雪的额头前。 于雪在疾退三丈避开锋芒的同时张嘴喷出一道雷电。雷电呈深青紫色,带着一丝极淡的雷霆道意气息,打上白骨利爪,白骨利爪变成一蓬黑烟迅速消散。 雷电去势不竭地打进黑汽,黑汽也同样一晃之间彻底消散,里边的花目鸢皮肤焦黑、毛发竖立、身体僵硬、冒着青烟坠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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