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许大茂引起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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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欺人太甚，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整死你。”许大茂放着狠话。“我等着，你来整死我吧。”傻柱轻蔑的看着许大茂，满不在乎的说道，根本没把许大茂的话放在心里。在食堂打饭的众人议论纷纷，不知道这傻柱又是抽的哪门子风，这么针对许大茂。许大茂离开后愤愤不平，这该死的傻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给自己难堪，这回看我不整死你，说着，直接跑到保卫科举报傻柱偷盗厂子里食材。这事儿吧，怎么说呢，民不举官不究，有人举报就得管，不管就是失职。晚上下班，傻柱和往常一样拿着网兜装着饭盒，骑着自行车回家，饭盒里面装着鱼香肉丝、红烧肉、还有肉末茄子都是领导开小灶吃的。刚到厂门口就被保卫科给拦住了，“傻柱，把你的饭盒拿过来。”保卫科长满脸严肃的说道。周围往家走的工人们一看，这是有事儿啊！都围了过来。闫解成也把自行车停在一边过来看热闹。“怎么查儿啊，这是？”傻柱满脸疑惑问道。保卫科科长：“有人举报你偷盗厂子食材，把饭盒拿过来吧。”“谁说的，没这回事，我我就拿点剩饭剩菜，我一个厨子还用偷。”傻柱死不承认道。“偷没偷不是你说了算的，去，把他那饭盒拿过来。”保卫科长对着身边的几个人说道。几人马上过来把傻柱按住，傻柱还想反抗，奈何对方人太多，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被按在地上，手里的饭盒也被抢了过去。保卫科长当着众人的面把饭盒打开，咕嘟咕嘟！工人们看着饭盒里的饭菜目瞪口呆的吸溜着口水，心想这都是剩饭剩菜，自己吃的连剩饭剩菜都不如。保卫科长也傻眼了，他接到许大茂的举报，还以为傻柱也就偷拿点剩饭剩菜。真没想到会是这样，这不可能是剩饭剩菜，工人吃的大锅菜可没这个，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领导吃的小灶。这下麻烦了，保卫科长赶紧让人把傻柱带到办公室，顺带着把饭盒也拿了过去。在现场的工人们议论纷纷，都在说那饭盒里的饭菜，一个小小的厨子都能吃这么好，那领导们还能差的了。这可不就是吃工人肉喝工人血嘛。闫解成看到这里，就知道傻柱不会有多大事儿，这傻柱要是有事儿，那领导们不得都被拉出去枪毙了，你要说傻柱傻，人家关键时刻能把领导抬出来。这领导们吃小灶就跟傻柱偷拿饭菜回家一样，谁都知道，但是不能拿到明面儿上说。这年代可是明文规定禁止干部们大吃大喝，他们这属于顶风作案。这要被捅到上面去，这厂子里的管理层都得来场大清洗，被打成典型。保卫科长来到办公室也不管傻柱，直接打电话通知厂长，厂长一听吓得赶紧让秘书通知厂里的干部们回来开会。闫解成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看到秦淮茹还在门口等着傻柱，这秦淮茹因为要给槐花喂奶所以提前回来的，不知道傻柱被抓的事儿。“秦姐，别等傻柱了，他被保卫科抓了。”闫解成说道。“怎么回事儿，保卫科干嘛抓傻柱？”秦淮茹满脑袋问号。“这我也不知道，你还是等会儿找一大爷问问吧”说完直接回家了。许大茂呢，也被吓坏了，他本来以为傻柱每天带回家的就是些工人吃剩的大锅菜。给他举报了，教训一下，就行了。是真没想到这傻柱胆子这么大，领导的饭菜都敢克扣，他这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他觉得这次不光傻柱要倒霉，厂领导们也得跟着倒霉，他是个放映员，别人不清楚，他是清楚的，这几年因为这个落马的干部可不要太少。这一大爷呢，下班后走着回家所以慢了几步，等他到厂门口的时候傻柱都被带走了，他只是听工人们议论，才知道出了这么个事儿。赶紧回家找人商量商量怎么办。这时厂里的会议室里面，坐着几十号大大小小的领导，气氛诡异房间里静悄悄的，也没人敢说话，都安安静静的呆在那里一动不动。杨厂长站起身：“怎么了，现在不说话了，你们不是挺能嘛，平时大吃大喝的时候你们可是一个都没少，现在出事儿了，都跟这儿装孙子。”这时财务科科长开口说道：“厂长算出来了，这几年因为开小灶的事情，厂子的直接损失是一万七千多块钱，大部分都是困难时期物价上涨造成的。”会议室里的众人一听，都到吸一口凉气。平时小打小闹的没在意，没想到加在一起会有这么多。别说普通干部，就是杨厂长、和刚升上来的李副厂长，他们这些工资高的领导，也没人能拿的出这么大一笔钱。杨厂长看着在场的人说道：“大家都说说这笔钱怎么办，别的不说，这笔钱肯定是要给厂里还回来的。”下面的人群听了这话都开始议论个不停，这就是所有人平摊，一些工资低的干部也出不起啊。在场的，能够吃小灶的干部一共才不到三十人，均摊也要每人出六百块钱。就因为傻柱手欠儿，让各位领导承受了无妄之灾。杨厂长看着下面的人群敲了敲桌子：“都安静，谁都别想躲，这事儿肯定躲不掉，只要上面儿派个人过来一查，就能查出来，这么大的窟窿不是一个人能填的，多多少少的每个人都得出。”众人一副家里死了人的表情，经过一阵讨论，最后决定，出钱比例按照每个人的级别工资的高低多少来算。工资高的多出，工资低的少出。会议结束后，众人连夜回家取钱，就怕夜长梦多，上面儿给他们来一个突袭。杨厂长看着离去的众人脸色才好看了一点，希望这场风波赶紧散去。保卫科的办公室里，傻柱蹲在地上面无表情，心里做着自我安慰，只要领导们没事儿，自己就没事儿。自己要是真有事儿，有这么多领导陪着也算不错，咱爷们也算是为民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