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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了了目光停在张久的脸上,“师兄,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 “嗯。” “你呢,王志烈?” 王志烈看着胡了了的表情,“没……有有有!我有很多疑问。” 胡了了表情严肃地说:“知识是昂贵的。” 王志烈犹豫了下说:“我明白,我愿意支付代价。” “代价?”胡了了转头看向远方的止境,“你支付不起。” “是,大人。”王志烈立即表示赞同。 “呵。”胡了了冷哼一声,“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炼金术用不了了。” 王志烈愣了愣,心脏快速地跳了起来,“是,大人。” “204年前,魔序元年,全球魔法协会联合宣布,炼金术正式禁止使用。” 短短几句话,蕴含了令人震惊的信息量。 王志烈懵了,因为炼金术被禁止了。 张久也懵了,因为炼金术被禁止了。 “现在的历史课本上,划分了三个时代,修真时代,炼金时代,魔法时代。” 胡了了看向张久,“历史总有那么点相似。” “修真法术也是被炼金协会禁止的吗?”张忍不住问。 “师兄,修真人以前阔的很,不是炼金术士这种臭鱼烂虾可以对付的。” “那……” “我有猜测,但我不能告诉你。”胡了了揉了揉额头,“你最好也不要问别人。” “哦。” “在炼金时代,普遍认为,传播知识是有代价的。虽然这个认知是导致炼金术衰亡的原因之一,但这句话本身,是没有错的。” “嗯。” “如果恰好有个人知道你想知道的,他告诉你,可能……他说完就死掉了。” 张久震惊了。这么严重! “哈哈,师兄,你有疑问,直接问我就好啦。”胡了了眨了眨大眼睛。 张久想了想,问:“不是说,传播知识是有代价的吗?” “魔法理论已经解决这个问题啦。虽然传播知识依然是有代价的,但代价本身未必有害。” “哦。”张久点点头,“从这点来看,魔法时代比炼金时代……” “魔法师称之为先进。”胡了了笑着说道。 先进……张久在心中念了几遍,“先进,这个词好啊。” “王志烈,你继续问。”胡了了说。 “啊……是!”王志烈停止混乱的思考,“大人,止境是什么?” 胡了了没有回答,反问道:“止境有什么特性?” “不可触碰,不可观察。” “假如在你面前,有个拳头大的空间,里面时间停止。” 王志烈在心中推算,表情越来越凝重。 张久嘴巴微张,刚想说话,被胡了了用眼睛瞪了一下。 “王志烈,你想到什么,说吧。”胡了了说。 “止境,本质是时间静止。因为触碰是动词,所以只能存在于时间流动的世界,连止境的边界都不能到达。否则,止境的边界……便是动与静同时存在,是矛盾的。同样的,观察也是动词。” 王志烈边思考边说,“所以,止境不可触碰,不可观察。” 胡了了露出一丝笑容,“止境为什么是黑色的呢?” “止境不可观察,光被吸收了。” “光去哪里了?”胡了了追问。 “根据等价法则,光被转化为了其他事物。” “光转化的事物,叫魔力。” 胡了了的声音变得庄重肃穆,“魔法的代价,就是魔力。” “原来如此。”王志烈抬起头,“魔力是什么呢?” “以后会有人教你的。”胡了了看向张久,“师兄?” 张久咽了口唾沫,“其实我昨天进入了止境,然后被冻住了。我发现不了,感觉上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我来到了未来,对吧?” “没错。”胡了了答道。 “多少年?” “八百二十三年。”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张久依然为这个数字感到咋舌。 八百多年啊,我岂不是变成古人了? 张久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师妹,古人会被抓进博物馆当展览品吗?” 胡了了笑道:“在未来十年,随着止境解封,世界十分之九的人口,都是古人。” 张久愣了愣,惊讶道:“这么多人?” “嗯。”胡了了语气沉重地说,“止境爆发的那些岁月,止境外的人对未来很悲观。相当一部分人,认为世界即将毁灭。” “止境出现和解封的原因是什么?”王志烈忍不住问。 “知道答案的人,这世上,可能有几个。也可能,一个都没有。就像修真时代,灵气为什么忽然消失了一样,至今都没有明确的答案。” 胡了了望向即将落到止境后的太阳,“可能有些真相,一旦知晓,就会死亡吧。” 张久也看向太阳,“比朝闻道夕死可矣还严酷啊。” “是啊。”王志烈望着太阳的余晖,在心里对自己说。 过了一小会,山顶完全失去阳光,陷入彻底的黑暗。 胡了了问:“师兄,你困了吗?” “困……你咋知道的?” “你的眼皮都快睁不开啦。”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额……” “怎么啦?” “我好像……流血了。” “哥!点蜡烛。” 话音刚落,胡不二点亮短短的一截蜡烛,举到张久的面前。 一张七窍流血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中呈现出来。 胡了了刚刚抽出口袋里的手帕,见到这一幕,傻了。 这么多孔,堵哪个? 张久倏地趴到屋顶上,“别靠近我,弄脏你的衣服。” “你的血……” “流血而已嘛,小事情,有种让我流血身亡。” 张久的话使得胡了了沉默了。 她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这才讲了点魔法理论的皮毛,就遭到了如此严重的法则反噬。 好狠的传承法则,将其他路堵得死死的。 张久吐出一口血,“胡姑娘,对不起。我其实……没有把你当成师妹。” “嗯。我发现了。” “我小时候想,为什么师父这么老呢?” “为什呢?” “如果把传承法则当成苦难,必须有人承担。世上少一个人承担,不是很好吗?” “嗯。” 张久又吐出一口鲜血,“胡姑娘,我流血,和你讲的东西关系不大。” “嗯。” “是脑子里的东西在催我。” 张久咧嘴笑了笑,“我一直在抵抗。” “嗯。” “我困了,晚……” 张久沉沉睡去。 胡了了爬到他身边,将脑袋放到大腿上,使其鼻口朝下。 她用手指感受了一会张久的呼吸,确定呼吸平稳后,看了一眼胡不二。 油灯熄灭了。 胡了了在黑暗中说:“你捡了一条小命。” 王志烈:“……” 这句话似乎是一语双关。 他想象到一个画面,得到传承法则的瞬间——十孔流血不止,遂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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