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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的反常终于引起了朱元璋的关注,太子平常是多么老成持重的人,这个傅家子究竟有什么蛊惑能力,把他迷得不知东西。

赐婚傅家,一是酬劳傅友德,二是看中他家儿子不学无术,不会引起朝廷纠纷。从傅家子的表现来看,与传闻不同,莫不成自己想错了。

听说他喜欢跟草莽人士混在一起,自己就出身草莽,哪里有什么优秀人才,坑蒙拐骗的居多。

难道太子连江湖小道都应付不了,这就很让人担心了。

见到朱标,他绷着脸说道:“老大,这些天你有些反常,到底是怎么回事,傅家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朱标兴奋说道:“傅忠是个人才,常常有出乎意料的新鲜东西,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与常人不同。”

朱元璋告诫道:“声色犬马、珍玩爱好,是人天性的大敌,人们沉迷其中而不自知,你要仔细着点。”

太子笑道:“父皇想到哪里去了。

首先,他就不是风传的不爱读书之人,您是没听过他的谈吐,一般文人,到不了他那个层次。

其次,他说起人体是个精密仪器,靠着血液循环流动,带动器官运行。如果加强运动,对身体有好处。

再次,他提出培养将军,要从朝廷开办军校做起。我认为切实可行,正要他写出具体条文,以便朝议时讨论。

后面两条都是亘古未有之事,我还在慢慢观察,看看他究竟是师从何人,能有这样的见识。也想看看他身后之人,究竟有何打算。”

朱元璋放心了,也有些自责,他是看着朱标长大成人,直到今天,以朱标的心性,岂是一般人能够蛊惑得了的。

他放缓脸部表情,柔声说道:“你的身体真的有好转了。”

朱标:“我也不敢十分确定,但虚汗明显少了,做起事来也没有原来那么吃力。傅忠否定了太医院令的诊断,结果怎样还不知道,道理上却是说得过去的。”

这是朱元璋的一块心病,他从一乞丐,混一天下,心中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就是太子的身体,让他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朝局看似平静,但底下的暗流,谁也无法揣测。

几位皇子都大了,各有自己的势力。朱标的身体成了左右局势发展的关键。若他安康,谁敢起异心。

傅家子的治法,与太医、民间的郎中高手明显不同,说不定太子的身体,真的着落在他的身上。

“你让傅友德明天带他来,我见见。”

第二天散朝后,朱元璋看着面前的傅忠,虽然跟着傅友德亦步亦趋,但表现出来的镇定,与他的年龄不符,没有一般人见了皇帝的紧张惶恐。偶尔抬头看路的目光清澈如水。

长像倒如皇后所说,真有一幅好皮囊。

他开口道:“朕听太子说,你的医术有新意,究竟是师从何人,可有什么成功的例子。”

这是开宗立极的有名皇帝,功过岂不论,其得国之正,千古一人。

傅忠谨慎回道:“不敢说有新意,我与太子约定,一个月看效果。”

朱元璋颔首,不是传说中的不学无术之辈,还知道不敢以梦中之事在朕跟前饶舌。

三个问题,一个谦逊推辞,一个绕开不提,一个以一月之期作答。

“你是叫傅忠,字用心吧,傅友德个老货,怎么给儿子取了这么个名字。”

傅友德跟了朱元璋几十年,虽然不是吹牛拍马之辈,他的表情还是读得懂的,对话算是合了圣意。

他赶紧打蛇随棍上,可怜巴巴说道:“皇上是知道的,我读书不多,能取什么好名字。要是您能开恩,给我儿赐名,傅家上下感激不尽。”

朱元璋笑呵呵说道:“儿将父作马,父望子成龙,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个老货,一辈子不曾为自己在朕这里求什么,为了儿子,倒是什么都愿做。好吧,看你面上,朕就答应了你的请求,得好好想想,赐个什么名字为好呢?”

傅忠是平等社会长大的青年,看着溺爱自己的父亲这般可怜模样,心里既痛也有不甘。

他这么大的年纪,打起仗来,还像个小兵一样冲锋在前,现在所有的一切,不是谁赐予的,是他用命换来的。

傅忠心里抵抗,口中的话便有些刺耳,“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父替我取好的名字,我要用他一世。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气氛一下子就凝重起来,傅友德急得手里捏把汗,魁伟的身躯站都站不稳。太子也不解望着傅忠,怎么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来。

这话没毛病呀,父亲何以急成这样。

朱元璋一道冷冰冰的目光,向他瞥了过来。傅忠顿时一惊,这就是所谓的君威不测。

原来自己一家,根本没有与皇上讲平等的资格。

后世职场,也不乏吹牛拍马之术,其法比起古人,毫不逊色。

为了父亲和家人,惊醒过来的傅忠捏着鼻子侃侃说道:“天下忠臣,皆出孝子,趋炎附势的不孝之徒,岂能成为忠臣。”

朱元璋脸色由阴转晴,“好一个忠臣孝子之喻。”

他也以彼之谋,还施彼身,绕过取名话题不答,马着脸说道:“你的胆子不小,小小年纪,就敢插手军中大将选拔的事。”

傅忠不得不佩服做皇帝的,能随心所欲,改变话题,这话可轻可重。

他急忙解释道:“皇上,冤枉啊,我读书不成,还是非常佩服那些进士的。天下万事,道理相同。将军的行军布阵、计谋韬略,不也得从书本上学来吗!”

“胡说八道”,朱元璋定性道:“朕打了半辈子仗,还不知道怎么培养将军吗!拿你爹来说,就是朕手把手教出来的,你爹能否定吗。”

话赶话说到这里,傅忠也豁出去了,,“我爹大字认不了几箩筐,他是乱世杀出来的草莽。您是千年难出一个的雄才,两相凑在一块,在您手下,自然能培养出来。这是特例,特例是不能推广的。

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手把手去教导手下的将军吗。恐怕精力也来不及吧。以后几百年,还能出您这样的雄才吗?恐怕不容易吧。

现在条件好了,培养将军就得走正规途径。这是为太子好,我又不想当将军,也没有胆子想别的什么。”

朱元璋鄙夷一笑,“军中之事,何其复杂,不是你能想象的。你还是说说,太子的身体,需要朕提供些什么。”

以后的话题,就围着太子的病情展开。

傅忠又吹又打,又踩又拍,初次见面,总算以喜剧收场。至于军校办不办,来去匆匆,问题落空,朱元璋无意,傅忠也不会去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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