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广泛的信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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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可以参加行动但对获救的女孩和儿童束手无策。

而且沈山这么急,半夜三更带着我走,还因为这一次行动时间一定要安排得非常紧。因为在这个时候,我们要做的事很多,而且非常重要,如果没有足够的耐心等待,那就是一场噩梦了;而如果时间不允许我们继续拖延的话,那将是一次巨大的灾难!不然圣女与人质消失时间太长,邪神教肯定将信将疑,因此两人之间最多也就差一晚上。纪老师功底有限,但是伪造了好几个小时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回到这里回忆起来还不成问题。

规划布置得极为缜密,又是绝对冒险,富有沈山个人特色。我和他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他给我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因为他是一个非常有激情的人,一个很喜欢挑战自己的人。在这之前,我一直没有见到过他。谁也不知道他为了这个计划出了多大的代价、筹了多大的谋,就这样看到了这么一个精疲力竭的自己。

我思绪万千,但没注意到纪某即将采取行动,正在此时,一位好心队员一下下拉着我说:“纪某动手施术时,还是离得远些为好,不然你的心还会受影响呢!”

我欣慰地打量着这名成员,发现拉开后,剩下的几名成员在纪先生带着那些魂牵梦绕的人们外面拉起一圈黑布,就像一个没顶棚的帐篷一样,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而我却丝毫看不出这是什么施术。

什么都不剧烈,静得要命,等着等着,只能听到晚上虫鸣声波动,和晚风不时吹来。

于是等了20分钟后,黑布幕突然摇晃几下。于是一些成员上前揭开了黑色布幕。他们看到一个神秘的身影出现在幕布上,随着幕布移动,他慢慢地从黑暗中走出来,向四周看去,他发现周围一片漆黑。这个影子很清晰。是纪先生吗?那些魂牵梦绕的人们还纹丝不动,那温文似玉的纪先生早已满脸倦容,一身淡蓝丝绸唐装早已汗湿。除他本人外,谁也不知道在这种宁静中,施术到底是运用了什么力量、做出了什么事情。

黑布拉起来,纪老师伸出手轻轻地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水,这才向身边的人们说:“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它们随时都有惊醒的危险,你应该尽快干什么?”

就这样,那些成员们开始忙得不可开交,需要安排好合理的场景,把自己藏好,我很自然地就进入到队伍中央,有些成员开始把我以前整洁的长袍弄得有些污迹、血痕,有的甚至有血痕。

这就出现了那副风尘仆仆花了不少钱逃走的样子。

这个过程中纪老师向我走去,对我来说,显得好奇得紧紧的,毫不掩饰那种好奇心。在一次谈话中,他突然问我:“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想这问题一定很有意思吧!“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谁呢?”

我笑着回答道。尽管他审视得令人不厌,可审视时间一长,总使人心生诡异之感,我低声问:“纪老师,有没有什么不妥?”

他亦毫不掩饰、温柔地笑着,比起沈山的那份淡然与疏远,他更给人以一种天然的亲切感,我的疑问,他亦答得一针见血:“您并无不妥,令我吃惊的仅仅是您的灵魂特质。难以想象您虽为林家之人。亦...”

说完这句话,他摸着鼻子不再说话。

然后他笑着摇摇头说:“难怪师弟们,对你动起了真情实意,他浑然不觉,而你却无法理解。然而你们俩究竟有怎样的归宿和纠葛实在看不清楚,哼!看不清楚!”

我在他那么多人面前,说到与沈山之间的关系时,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尴尬。他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个很低调的人,从不张扬,不张扬又绝对不会给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但是,当我第一次见到沈山时,我就喜欢上了这个人。内心即使陌生也不能问得太多,只觉得这位纪先生好像比沈山多了几分神秘感,说得虽不着边际但总给人一种信任感。我要逼问有关我心灵的事,但他笑着,已是几步之遥。

同时,该安排的、这些身手敏捷的成员也安排好了,并通知纪老师。

我不可能再说话,因为动作即将展开。纪老师一切准备就绪后,面对这些魂牵梦绕、仍在睡梦中的人们,他做出一些简单但看不懂的手诀和默默念上一段咒语后,就和那些成员们仓皇而去。纪先生的到来是那么突然和突然。他走得如此匆忙,以至于我以为自己忘记了他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讲。但我知道,这不是什么秘密。他已经走了。临行前,他倒是对我投以鼓励目光。

两人走得很快,半分钟之内,就已各自隐匿身形不见人影。

以前也略显繁华的荒地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我一清醒者,还有周围一不知身份、何人间谍,跟这群灵魂即将觉醒者站到了一起。这个世界上,最危险也最令我恐惧的就是时间,而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白鹿》中那个叫“白鹿”

的女人。这个女人,真的很可怕。荒草间、虫鸣声中,以前一向沉着冷静的我内心总算有些忐忑与不安,乃至有些恐惧,不知下一步会面临怎样的局面?

这等,更令人不安,分分秒秒都令人如经过了一年一样长,越静越郁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可就在这段时间里,有只有点发冷的小手狠狠地牵着我,我一惊几乎喊破了嗓子,可仍是无奈地把持着冷静。“你是谁?”

“我就是你的妈妈!”

我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心。“你是什么人?你在做什么?”

“妈妈!”

他又开始说话。另一只未被捉住的双手做着圣女独有的姿态故作镇定地看着握在我手上的孩子。

手势经多次练习后,已很熟悉了,同时看到抓住自己孩子,心里也很坦然。

这是个小小的姑娘,她就是这人质中的一员。由于某些不得不的理由,作为圣女自然会在外面保持着慈眉善目的样子,以培养出更加广泛的信徒。但是,这个小女孩在绑架的过程中却有许多不和谐的音符。我很想知道她究竟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是什么让她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呢?这个孩子我没太多印象,只知道沈山跟我说过,在圣女成长的信徒中,有一个家族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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