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生活平淡的现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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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一个比较落俗的话题了,太多的感叹。不过这却是每天都要经历的一番自然现象。

蓝凯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海滩边走过来,海滩上来来往往太多人了,但是蓝凯好像什么都没看到,自顾自的走着脚下的路。

远处有一个人正盯蓝凯看着,他是陈远信,一个生活自由自在的小青年,他是蓝凯的邻居。

只见蓝凯停了下来,背靠着拖车坐了下来,看着海面和夕阳。接着在车兜里翻翻找找一阵,找到一块被晒干的鱼肉,也不管它脏不脏了,直接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慢慢的咀嚼,也许眼泪会隐隐约约的出现在眼角。

“凯爷。”

突然,一声响亮的叫吼声传了过来,蓝凯站了起来,向后看去。

是陈远信在叫他。

感觉这个年轻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它感染了蓝凯,蓝凯高兴了起来,朝他挥着手。只见陈远信正慢慢的朝他走来。

就这样,陈远信走过来和蓝凯说了几句以后,就拿过蓝凯手里的推车,一起走向了蓝凯的小木屋那边。他们好像还约定了一场晚饭。

蓝凯听了以后,笑着点了点头说:“可以啊!正好有菜,有鱼,前几天早上还去菜场买了肉。”

陈远信抬头冲蓝凯事宜了小木屋的位置说:“哈哈,看,为你准备的酒啊!”

“呵,我正好最近不用出海。”

“正好,那我也想喝酒。”

于是真的,这一场局就这么简单地安排下来了。两个人开始准备晚饭了,他们匆匆忙忙的还去仓库里拿一些鱼肉清洗一下,准备一些简单地蔬菜。两个人边聊边准备。

蓝凯还不忘吐槽陈远信几句。

陈远信的生活对于很多人来说,应该有点渴望而不可及,他的父母常年在香港那边工作,工资之类的相当可观,所以陈远信能从他们那里得到的零花钱也是相当可观,以至于他都不用去工作。不过他好像并不安于自己的现状,偶尔他还去找点轻松地兼职来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之类的。

吃饭的时候,陈远信吐槽了几句自己兼职这方面的难点。最近也是刚刚过完年,所以他还没有动身去市区找兼职,一直在郊区的农宅里休息着。

蓝凯笑了笑说:“我要是你啊!我就跟着去香港,说不定还能有一个稳定的工作,你这兼职找来找去的,能赚到钱吗?也对,他们给你的零花钱远远大于你兼职的收入吧!”

“不能这么说。他们也当然建议我去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陈远信愣愣的看着墙角好几秒种,摇晃着脑袋,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说:“但是凯爷,你知道吗?我从小生活在这样的衣来张口的生活里,对吧!我也想去经历一些苦难的,但是我就是经历不了。所以说,怪他们。”

蓝凯听后噗嗤一笑,点了点头说:“对,怪他们。”

衣来张口。看来确实没少喝了。因为本来应该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吧!

蓝凯盯着墙壁目不转睛,仿佛透过惨白的墙壁,都能看到一些自己内心的故事。

这是一个有着海的故事,如果仔细听的话,在某一个瞬间,在这个黑夜降临期间,能够听到海面的呼吸,海水的温柔。

陈远信拿着酒瓶倚在蓝凯边上坐了下来,也盯着那块墙壁看了起来。

蓝凯叹了口气。陈远信用胳膊肘挤了挤蓝凯说:“凯爷,凯爷。过年的时候,心辰怎么只待了这么几天就走了。”

“星辰就像海洋一样,从来没有一块波浪是上一秒所有的水滴。”

“啧。”陈远信吧唧了一下嘴巴说:“我没说天上的星星,我说你女儿,蓝心辰。”

这个过年,二十天前左右的事情了。也许和曾经一样。不过,蓝凯家的过年,应该说每一天都是一样的,因为他好像在这个靠海的郊区没有亲戚,也没有太多的朋友,只有一些渔民朋友,或者常去的一两家小酒馆的老板,他们会和他打招呼。

今年过年的时候,蓝心辰回来了,不过只是短短的逗留了三天,就回到了市区里,说是手头有点工作要去处理。蓝凯好像非常理解蓝心辰的处境,关怀了几句,给她拿了一些吃的就让她回到了市区里。

也许陈远信正想感慨几句,蓝凯喘了几口气说:“蓝心辰是我领养的。”

陈远信听后有点愣在那里,几秒钟以后,他摇了摇脑袋,抓着酒瓶说:“不是,你领养她?你什么时候领养她?她好像是小时候一直和我长大的。”

“在你出生之前,我已经领养了那个孩子。她就是比你大。”

这对于陈远信来说,是该有些晴天霹雳的。曾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伙伴,居然是一个被领养的孩子。不过细细来品,又说不出来心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只是再来仔细回忆一下蓝凯这一路的走来。很久很久以前,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片沙滩上出现了渔船,出现了渔民,这片荒废的海滩开始有了生机。更值得讽刺的是,曾经的一个海上乐园的搬迁,导致海滩荒凉起来。然后渔民为了图方便,开始在这边生活起来。然后,蓝凯就应该是这些渔民里的一个。再后来,蓝心辰上小学了,她在回家的路上,认识了同路的一个学生,陈远信。接着,蓝心辰和陈远信经常在村子里碰到,偶尔还去蓝凯家蹭饭几顿。再接着就是他们都以为自己是一个生活正常的孩子或者陌生人。

“她知道她是领养的吗?”

蓝凯此刻好像酒醒了不少,他点了点头说:“应该知道的,应该会听别人说起。”

陈远信把一个空了的易拉罐扔到墙角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消息能让她知道吗?你看她,知道了这个消息,今年就陪你过年了。哎,按理来说,你老头子没对不起她!”

“呵,这种事情,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总会知道的。”

“啧,行,过几天,我回市区我找她去。这就是她的不对,老头子,别放心上。”

沉沉的夜晚终于袭来,慢慢的,呼吸放稳。

时间是个磨人的东西,最难的是站在一年的开头处,还在想着这一年也许的期待和梦想。该怎么熬过这平淡的一年,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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