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众人皆醉我独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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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那小子出来了”。随着喊声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王明阳的身上。

王明阳一出屋内,便立刻享受到被围攻的感觉。前世生性有些怯懦,喜欢躲闪的王明阳。并不知道,他的性格在一点点的变化。

王明阳板着脸一脸严肃,看着眼前的众人,毫不客气的分开众人,“大家让一让”。

“站住”李宏升伸手拦在王明阳前面,“小子是不是在里面吃瘪了,你这庶子平日里耀武扬威,连张子当面都敢顶撞。你害得我们大家都被轰了出来,你想就此离开想的美,今日不说个所以然休想离开”。

“不能放过他,让他立马道歉”。

人们在胡延期等人的煽动,和一些人的推泼助澜下,开始向王明阳发难。只有魏邦、才七简单的几人站在王明阳的身旁,此时王明阳显的如此孤立。

徐文看了几个狗友,“怎么样,现在这下那小子孤立无援。咱们不如继续扩大战果,将这小子彻底排除出去,到时候堂堂吏部天官之子连国建学院入门考试都无法通过,那脸面可是丢到了家”。

几人立马淫笑了起来,那表情一肚子坏水。

众人的表现王明阳全看在眼里,王明阳原本愤怒的表情,突然放松了下来,这就是所谓的众人皆醉我独醒吧。

那些群情激奋的人群,越来越偏激,甚至有人想上前动手,不过被理智的同伴急忙拉住。“这里是张子的地方,在这里动手只会被张子厌弃”!

王明阳看着人群,“你们一定是认为我造成你们被横渠先生轰了出来,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恰恰是你们的表现没有入得先生的法眼,否则我想先生身为圣人,断然不会因为你们这小小的童子,而大动干个吧”!

“是又怎样,你怎么证明先生不是因为你而连累大家”?

王明阳无奈的摇了摇头,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些人大部分是被煽动,人们盲从的心里。其实他们稍微冷静下,便会明白其中的关键。

“大家静静”,众人向着声音来源看去,原来是那郭阳在大喊。“大家不要在为难王公子,王公子可是吏部天官的长子,大家有没有想过再此为难王公子的后果”。

立即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是啊,要是回去被秋后算账怎么办,我父母可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这时跟在王明阳旁边的唐亮突然喊道:“难道那吏部上书便能一手遮天吗?咱们宰相大人家胡公子再此,大家放心,有胡公子在,一定能替大家主持公道”。

一旁的王生一把拽住唐亮,“你在说什么?你这个叛徒”。

唐亮对着王生眨了瞎眼,示意他稍安勿躁,王生虽然疑惑,还是停了下来。

众人被王生这一提醒立马想起了同样高官后代的胡延期,“对,对找胡公子,我相信胡公子会为大家主持公道的”。

胡延期见众人目光,立马挺起了胸膛,“大家放心,在下一定会将这里的事情禀明家父,要是那王家敢秋后算账,相信家父一定会为大家做主的”。

“胡公子,不知宰相大人能做的了国建学院的主吗?只要能让我进学院,我今后以胡公子马首是瞻”。

“我们听胡公子的”...

胡延期自得的享受众人的吹捧,他不知道一旁的郭阳满脸的嫉恨。

郭阳见自己的计策竟被人搅局,眼睛一转立马喊道:“那胡公子可是有他父亲的亲手书稿,到时候暗做什么手脚也未可知,到时你们那时只能沦为炮灰吧”。

“姓郭的你在放什么狗臭屁,闭上你的狗嘴我忍你很久了”。胡延期的忠实狗腿子李宏升发话了。

郭阳冷笑一声,“是吗,我说的是胡公子,又没说你,你是那颗葱”。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是礼部郎中之子李宏生,倒是你小子算那颗葱”。

“哈哈,大家看到了吗,此人可是主考官的儿子。你们说这名额是不是早已经内定,咱们在这里打生打死。人家只要找个地方喝喝茶即可”。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敢过来吗?我抽死你呀的”!

“真臭”,郭阳做出厌恶的表情。

“你说什么”...李宏升直接要冲过去,顿时场面再度混乱起来。

原本群起而公之的局面,转眼间变成了两方对骂,反而王明阳被众人抛到了脑后。两方人马队列分明,王明阳几人孤单的站在外面。

王生一拍唐亮的肩膀,“你小子真有你的,如此轻易便转移了注意力”。

“那是,那些人都是跟着大众,被人一煽动便不知所以,所以咱们干脆也来个转移注意力”。

就在众人乱哄哄之际,一道声音响彻天空,“这便是大晋朝未来的希望吗?你们如此作为太让老夫失望。你们全部没有通过老夫这一关,马上滚蛋”。

张子的话一下子将众人浇醒,众人此时才想起来横渠先生尽在身侧,在先生面前骂战,本身便是有失体统身份。

众人立马羞愧的低下了头颅,“吾等错了,请先生在给吾等一次机会”!

可惜机会已失,众人懊恼不已甚至有人坐地哇哇大哭。很久未见先生发话,显然先生已经离开。

王明阳摇了摇头,咱们走吧,横渠先生已经离开了。

魏邦叹了口气,原本想此行能够得到横渠先生的指点,没想到这样草草收场真是扫兴。本次试炼的要求便是要的得到横渠先生指点者为魁首。

“哈哈,这样算来咱们的王兄算是唯一的一个,得到横渠先生单独谈话之人,不知王兄可有先生的手稿”?

王明阳笑而不语,大步向前走去。众人见毫无希望,便陆续离开。这时胡延期突然大喊,“横渠先生,我有家父的手稿转交给先生,并有家父的话语相告,请先生现身一见”。

谁知喊了半天也无人回应,显然横渠先生的意志真的早已离开。至于他手中的手稿彻底成为了无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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