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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亡国之君正文卷第八百四十九章抚恤变嫁妆,娘亲嫁了人北伐,大明建国之后,盘根在大明五十七年的主旋律。 吴元年、洪武三年、五年、十三年、十四年、十七年、二十年、二十一年、二十三年、二十四年三月、二十四年九月、二十八年、洪武二十九年,朱元璋从称王到称帝,再到临终之前,矢志不渝的进行了十六次的北伐,消灭北元。 洪武二十九年的北伐,则是燕王朱棣,率军北征,分别在彻彻儿山和兀良哈秃城取得了胜利。 在朱棣登基之后,永乐八年、永乐十二年、永乐二十年、永乐二十一年、永乐二十二年,朱棣先后五次亲征塞外,征战四方,算上洪武二十三年、二十九年作为燕王出征,朱棣前后亲征塞外共计七次。 一个如此频繁亲征塞外的皇帝,就因为在长陵弄了一副胡马八骏图,被人诟病是因为得到了鞑官和蒙古的支持才获得了皇位。 朱棣从来没有反驳过这些话,也任由垃圾丢到了他的坟头上,他只是在实际行动证明着他的雄心壮志,大约也在证明,自己比那个乳臭未干的建文君朱允炊,更适合当皇帝。 在经历了长达二十四年的兴文屡武之后,在经过了十一年的养精蓄锐之后,景泰十一年春,大明京营蠢蠢欲动,北伐在即。 朱祁钰从自己讲武堂的大别墅里醒了过来,枕边人早已经起床洗漱,还没生孩子的时候,冉思娘最喜欢赖床,朱祁钰去上朝了,冉思娘仍然在赖到日上三竿。 但是现在冉思娘习惯了早起,把自己拾掇的漂漂亮亮,皇帝看到的始终是那个最漂亮的她。 朱祁钰自认为自己也不脸盲,但是冉思娘这倒腾了半个时辰,他真的是没看出什么差别。 朱祁钰找到了一个词语去形容,那就是天生丽质。 冉思娘抿了抿嘴唇,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陛下,这天底下哪里还有情郎真心实意的夸赞让人舒心 冉思娘并着腿,咬着银牙带着慵懒问道。 朱祁钰想了想摇头说道: 冉思娘一听没什么安排,便欺身而上,正好夫君还没起床。 朱祁钰招架了一两下,发现毫无抵抗之力。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那是唐明皇李隆基在天宝年间的常态,朱祁钰这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这一直到了午膳的时间,才离开了龙榻。 朱祁钰只感觉自己的腿都有点不像是自己的那般,甚至有些隐隐约约的腰酸,他可是每日操阅军马,下盘的功夫非常扎实。 冉思娘这四千瓶的百宝丹,可真的是不好拿。 朱祁钰用过午膳之后,便乘大驾玉辂前往大兴县的南海子乡,那是夜不收家眷聚集的地方,也是大明收拢夜不收遗孤之处。 一路上冉思娘看什么都希罕,如同百灵鸟一样欢呼雀跃。 朱祁钰只能感慨良多的说道: 冉思娘却满是笑意的说道∶ 冉思娘可是太医院正经的当值太医,而且还在解旁院内当值,可不是绣花枕头,不开药方,开几副药膳,也足够朱祁钰挥霍了。 「你这个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真的是用的极好。「朱祁钰乐呵的打趣说道。 朱祁钰用人,秉持着可持续性竭泽而渔,只要还好用就往死了用,而且 还不忘要可持续。 冉思娘这一手可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那是,不看娘子我的夫君是谁」冉思娘趴在了窗栏上,看着窗外愣的说道∶「窗外的柳树吐芽了,去年这个时候,咱们还在南巡的路上。「 「陛下,臣妾是后宫之人,本不该问,但是这次北伐,陛下也要去吗「 朱祁钰头说道∶ 」你凑什么热闹,照顾好孩子才是。」朱祁钰却不答应,生死相许与子契阔,是一种浪漫,可是冉思娘有了孩子。 冉思娘有些执拗的说道。 死,冉思娘也怕死,可是到了那个地步,冉思娘会一同赴死。 相比较朱祁钰的只争朝夕,冉思娘才是朱祁钰身边那个最活在当下的人,这和她长大的环境有关,在海龙卫绣花楼那个地方,朝不保夕,过了今日,就没了明日的日子,冉思娘的性格早已经定形,她一旦认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因为没有后悔的余地。 「你在海龙卫的时候,就没个相好的「朱祁钰看着冉思娘打算岔开话题,他很少问冉思娘的过往,可是冉思娘的这个模样,像极了爱情。 爱情,对于帝王而言,是多么陌生的词语。 冉思娘摇头说道: 撩拨到冉思娘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在昌平侯杨俊带着大明京营赶至贵州的时候,海龙卫为了自保,第一件事就是将冉思娘作为礼物和筹码送了出去。 朱祁钰看话题岔开了,笑容满面的说道。 冉思娘反而笃定无比的说道∶ 朱祁钰十分确切的说道。 冉思娘瞠目,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直愣愣的问道。 朱祁钰摸了摸鼻子,意有所指。 四两肉,一边二两,八两肉,那就是一边四两,那怎么可能遮得住呢 冉思娘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可还是闹了个大红脸,又不是床榻之上,她立刻便有些害羞了起来。 」那我也要去,我会骑马。」冉思娘依旧强撑着,不肯妥协,到了武清侯、文安侯都全军覆没的地步,陛下出塞,那必然是搏命去了。 朱祁钰略有些无奈,冉思娘有些执拗,这个话题无论如何都绕不开,他看着窗外的南海子,出神的说道: 畸是畸形,先天残疾。 而零,则为零馀之数,也就是整数之外的零头、添头,是多余的那个。 没了爹又没了妈,和先天残疾是一样的。 「到地方了。「朱祁钰停下了车驾。 朱祁钰下了车,跺了跺脚,总觉得走路有些虚浮,他看着略有些辽阔的地方开口说道:「南海子,最早的时候是北宋 时候,封王的宦官童贯在买回了燕云十六州后,却没有买回平洲、景州等地,就是今天永平府遵化州的唐山附近。」 」这没有平州景州就没有山海关,也就是说整个山内七州都在金人的铁蹄之下,这买回了燕云十六州的童贯一看不太好防守,就学起了祖宗之法,挖坑蓄水,弄些沼泽之地,拖延骑兵南下。」 朱祁钰不怕冉思娘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冉思娘本就出自冉氏,乃是世代忠良之后,冉思娘当然知道北宋曾经短暂收回了燕云十六州,只不过是从金人手里买到的,很快就丢掉了,也知道这个祖宗之法是赵光义的祖宗之法。 赵光义做了高粱河战神之后,知道凭他拿不回燕云,就琢磨出了一个邪道的法子,把整个华北挖成一片沼泽,那骑兵岂不是就进不来了 比如著名的白洋淀,就是赵光义挖出来的。 赵光义这个大聪明,忽略了冬天水面会结冰,就连黄河都可以骑马过河,这挖出来的沼泽滩淤,在军事上毫无意义,但是在政治上意义重大。 你都挖沼泽滩淤了,那你一定在积极备战,防止铁蹄南下! 这在政治上,和除了提供帮助以外一切支持是相同的境界的操弄。 如何界定政治操弄 那就是说的和做的完全相反,既不是割裂,也不是阳奉阴违,是完全相反,这就是政治操弄。 比如说户部尚书沈翼,恨不得把象征着大明开海的北斗旗绣在衣服上,可是暗地里却各种下绊子,比如不通过李宾言唐兴的官船督办的账目,不调拨派遣船工,以各种理由推诿搪塞,用一切手段,去阻拦大明官船官贸,这就是操弄。 当然,搞出了滋生人丁永不加赋的沈翼,已经把自己折腾到了势要豪右、遮奢豪户的利益对立面,当利益向背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了。 沈翼只关心陛下的内帑会不会跟国帑分账,只要分账,那一切都好说,哪怕是三七分,朝廷三,内帑七,朝廷都有得赚。 当然,朱祁钰按照和当年沐阳伯的约定,仍然是五五,而且内帑大抵作为战略准备金,他也很少动用。 那泰安宫上下,吃什么,喝什么 泰安宫后宫的大多数开销,都是出在冉思娘的私账上,等于说朱祁钰,就是吃冉思娘的软饭。 皇帝做到这个份上算什么 亡国之君也。 」到了胡元的时候,元大都附近都是牧场,这南海子就变成了胡元勋贵们训练海东青扑抓之地,那边那个破败的高台叫晾鹰台,就是为了让勋贵们的海东青休息、晾晒为汗水霜露打湿的羽毛。」朱祁钰常来南海子,对这地界如数家珍,他对冉思娘详细介绍着这里的一景一物。 朱祁钰来到了大红门前,看着砖石城墙和城门,继续说道∶ 亡国之君崇祯皇帝朱由检,在做信王的最后一天,就曾经在这里待着,等待着朝中折腾,等朝里折腾清楚了,由礼部尚书出城来,迎接朱由检入京登基为帝。 朱祁钰的目光看向了另外一个围场之外,那边是一群孩子在疯跑。 他们的脸脏兮兮的,脸上的脏结痂开裂,再一冻,红里透着黑,黑里还有些皲裂,而衣服上更是污秽不堪,黑到看不清楚本来的颜色。 「朱愈若不是被朕收养,今日今时,也是这般模 样。」朱祁钰看着那些孩子疯跑,感触极多。 他是皇帝,他经常来南海子,最近几个月,每次他来,都能看到这些吃百家饭的无父无母的孩子,这些孩子可以吃百家饭,可是谁来管束他们,让他们茁壮的成长呢 冉思娘惊骇无比的说道: 朝廷谁人不知道陛下对墩台远侯的看重那讲武堂御书房一抬头的地方,就挂着墩台远侯的出征的画像。 冉思娘更是困惑眉头紧蹙的问道: 朱祁钰点头说道: 一个现象归纳成为问题,探寻这个问题的原因,以稽为决,拿出一套解决方案,那仅仅是过了论证,到了具体实施的时候,又要一道关一道关的过。 一个政令都是有延迟的,显然是滞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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