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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郑有福脸色便严肃了起来,沉声道:“可否让在下看上一看?”
何平哈哈一笑,从袖口摸出一张纸,摆在桌上推了过去:“看是自然要看的,不过,依我看,此事郑兄你也做不得主,可将这张纸带回去给你家大小姐瞧瞧,看看能否当得十二匹角马之钱,如何?”
郑有福拿眼去看,脑子顿时一阵晕乎,额头渗落一滴不起眼的细汗。
这都什么东西?十几个没见过的符号和零到十的数字排列,再加上那横七竖八的横线,竖线,就这?就这玩意……能当得了十二匹马的价格?
您老不是在逗我玩?
那边金子陵终于也忍不住心里不停抓挠着的猫爪子,捂着嘴干咳一声,状似无意地起身,踱到那张纸旁边,随意一瞥,就仿佛做贼一般连忙将视线挪开,然而,才挪得一半,脑袋仿佛炸了一道雷。
惊鸿一瞥之下,一开始也是感觉,完全看不懂啊?
然后瞬间回过味来。
那些符号……难不成是用以代数零至十?所以,旁边那些符号所列,便是数之一道的增减之数?这……
然后,霍然瞪大双眼,猛地扭过头,一步抢到案边,抢过这张精纸,死死地盯着上方符号。
“这……这……怎么可能?竟然如此?”
然后猛抬头盯着何平:“此……此法,是何兄所创?”
旁边的何平正自怡然自得地抚着嘴边胡须,似乎很满意这位好友的失态。
也只有同道中人才会知道这张纸的贵重!若非本官也不懂如何将之代入乘除,乃至进一步的九宫玄宫之算,仅这一张纸,你郑家就得拿出至少数百匹角马来换!
然后,陡然听得这句话,他脸色就是微微一僵。
尽管他很想摇头晃脑地拱手说,见笑了见笑了,然而,出于栖梧学宫的傲气,他实在是做不出来。
不等他摇头,那边金子陵就重新将视线转回纸面上,喃喃低语道:“怎么可能呢?就你那水平,怎么可能创出这等绝世之法呢?”
友尽!
何平摸着胡须的手僵在嘴边。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什么水平?不比你高多了?我怎么就不能创出这种法门了?姓金的,你是瞧不起我吗?
然后转念一想,似乎……好像……
谁能想到,这十多天的时间,他足不出户就在研究这些符号加以转换代数的办法,增减之法是如意了,但乘除之法却始终未得其真意。
郑有福脸色古怪地看着堂堂一县之尊居然失态成这样,不免心中好奇。
莫非……这张纸还当真有惊人之处?
就在此时,倏然,咚咚鼓声响彻四方,众人皆是一怔,郑有福还好,何平的脸色就古怪了起来,下意识瞥了金子陵一眼。
金子陵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鼓声到底是几个意思,刚想着人问询,猛地一怔,回过神来。
这……特么的不是鸣冤鼓吗?
这六年来没响过,我差点忘了,咱县衙门口还摆着这么一个装饰品呢!
不对!但凡击鸣冤鼓,必是大案啊!这……
当下连忙将纸放下,脸色阴沉,连拱手靠罪的话都没说急匆匆地出得门去。
大约一刻钟后,远远地就听得金子陵气急败坏的声音。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何平与郑有福不禁面面相觑。
这是出了什么大事?堂堂一县之尊竟然被气成这样?
脚步声响,金子陵抖索着一张写满字迹的纸,踏进门来。
“我堂堂栖梧学宫出来的学子,竟然就这样目中无人,无天无地无长无规的吗?简直败坏我栖梧学宫脸面!”
何平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金子陵啪地坐下,愤愤地一口喝掉杯中茶,将手中纸扔在案上,何平捡起来一看,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敬见县尊大人,栖梧学宫末学陈大天叩见。日前游历落霞关偶闻梁少平之案,甚感兴趣,私往祝家庄一探缘由,查知此案别有冤情,县尊若有兴趣,不妨来祝家庄一行,学生于此恭候县尊大驾!’
“这小子居然还鼓动祝家苦主带着亲族数十人来击鸣冤鼓?他是把本官当什么了?泥雕木塑吗?何兄!你我立刻修书,定要查一查这个狂徒到底是何人门下!本官倒要问问,他是怎么教的生员!”
乍一看,何平顿时也怒了!
若有冤情,来县衙如实陈述其中疑点即可,金子陵也非过于在意脸面之人,若当真有理,便纳之未尝不可,于祝家庄恭候县尊大驾?你这是请还是逼?
然后细细一看,陡然看到陈大天三字,不禁一怔,脸色古怪了起来。
巧了不是?十天前那捕鱼的小子也叫陈大天……
如果当真是那捕鱼的小子,好家伙……这可就不止狂妄了,这是扯着虎皮当大旗啊!冒充栖梧学宫的生员,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传出去,弄不好连学宫都要惊动了。
他敢肯定,那个陈大天绝非栖梧学宫中人。
不如,先问询一番,看看是否当真是我认识的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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