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中夺魁宝,南京城外遇高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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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姑娘,多谢你的照顾,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我足利义嗣必定相报.”

“叶姑娘,我吕毅是个粗人,但当日我误会于你,恕我不对。要杀要剐随便你了。”说完吕毅便朝着叶未晞作揖低下头来。

“吕大哥言重了,当时是我没有解释清楚。也难免生出误会。”叶未晞摆摆手道。“吕大哥不必放在心上。”

吕毅听状,便抬起头来憨憨的笑了笑。

“不管叶姑娘怎么说,我足利义嗣也不敢轻言忘记这份大恩,若他日有在重逢之时,我必定以好酒好肉招待。”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能与俩位相识已是小女子的一大幸事。”

吕毅接住话茬:“对对对,一定要不醉不归。”

“哈哈,好,一定不醉不归。”

说完几人便大笑起来。

……

“二位,江湖路远,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言罢,叶未晞轻功掠起,转瞬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那些翠竹轻轻摆动。

“大哥,你接下来打算去哪?”

“我打算先回扬州老家看看,在北上去禀报。兄弟,有何打算?”

“我本打算购置船帆回国,可现在看来,我弟弟非要置我于死地,所以我打算去求助当今大明圣上,助我复仇。但确实是异国他乡,人生不熟,行走于江湖多有些不便。”

“那兄弟与我一起先下江南回我老家看看,然后一起北上,刚好在路上我俩也有个照应,兄弟你看如何?”

“那就劳烦大哥了."

……

月色过半,薄雾缭绕。

一黑影跃过紫禁城墙,直奔南薰殿而去。那黑影悄然进入殿中,也不知是因为帝王之气太过浓郁,还是有所顾略,不禁愣了神。大殿面阔5间,黄琉璃瓦单檐歇山顶。殿内明、次间各设朱红漆木阁,分5层,奉历代帝王像。每轴画像均用黄云缎夹套包裹,装入木色小匣,按阁之层次分别安放。这人着黑纱拂面虽看不出其神色,但双拳紧握自不紧张。这人夺西殿而去,在里面东翻西找,一炷香功夫终寻得一红色木匣。打开一看是两颗平平无奇的玉珠子,那人抽处匕首把手指划破,挤出几滴血,滴在珠子上。两颗珠子竟慢慢的的合拢,透出一道绿色的“寒光”。

这人随即大喜,连忙将其收好便夺门而出。还没跑到门栏,便被一阵罡风震了回去。黑衣人踉跄几下,内心大叫:不好,来了个难缠的家伙,得赶紧想办法脱身。于是乎,带起稳住身形之后,当即便向东殿奔去。

薄雾被风轻轻拨开,月光下,一人身着蓝灰飞鱼袍,手握杉木提刀,安然立于南薰殿之外。此人身高七尺,墨眉鹰目,面部如刀削,挺鼻如峰,红唇如朱。如今虽是七月初旬,天气炎热,但此时若有人站于身旁定能感知,这身旁三丈之内,毫无酷夏之意,又甚说有着一丝严冬之气。

“此贼藏于皇室大殿我无法进入,只得待我将其绳之以法才能恕罪”此人,想到这里便运其功法,奔入东殿。

殿中阁楼各处昏暗无比,静的瘆人。月光从阁楼顶处洒下,突然一阵亮光直射那蓝袍之人,随即便听到“铛”的一声,一把匕首掉落在地。那黑衣人直冲阁楼顶处奔去。蓝袍之人见状便穷追而上,而正当此时黑衣人又脸面朝后扔了一把匕首,直逼蓝袍人的门面。蓝袍人当机立断提到格挡,待其下落之时,有凌空打出一掌罡风。黑衣人哪里还有防备,只得硬受此掌,嘴角渗出淤血,却没有停下步伐,终还是逃了出去。

……

“萧风,你可知罪?”

“何公公,我知罪。但能否让我再见皇上一面?”

“萧大人,不是我不让你见,而是你半夜身闯皇家重地,那可犯触君大罪啊。你这次皇上没有治你死罪,那是念在你有旧功的份上,才仅仅褪其你的蓝灰鱼纹袍。”

“不行我定要去见皇上。”

“萧大人,皇上只免去了你的官,但却没罢你的职,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只见萧凌云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露出微笑便抱拳说道:“多谢何公公提醒。”

“去吧,萧大人。”

看着萧风逐渐远去的背影,何志足不由得想起了萧风小时候。那时,他还是个只会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嬉笑的跟屁虫。“如今也长成大人了。”

而此刻东厂内,一侧偏僻的木屋里则坐着如今能左右朝中大小事务的人物。

“赵公公,您说皇上这次,对萧凌云是个什么意思?”

此问题一出,便立刻引得满屋嘘声不断。

赵揾摆了摆手示意安静下来,“皇上的意思还不明白吗?只削其名。”

“那皇上的意思是说戴罪立功。”

赵揾点点头。

“那锦衣卫现在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了吧!”

赵揾扶起茶杯,缓缓道:“这事确实蹊跷,我觉得偷珠子的背后则另有其人。”

“赵公公说的可是西厂!”

只见赵揾不再说话,剩下的东厂个个高层便也默了声。

……

“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睡里消魂无说处,觉来惆怅消魂误。欲尽此情书尺素,

浮雁沉鱼,终了无凭据。却倚缓弦歌别绪,断肠移破秦筝柱。闻听江南是酒乡,路上行人欲断肠。谁知江南无醉意,笑看春风十里香。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话说唐宗天宝年间,一名得道高僧,虽双目失明,但能用手一摸便知是何药材,用耳一听便知你得了什么病。”

话音未落,会馆内便传出一阵须臾。

“骗人的吧,那可能有这么神的人”

“就是,就是。”

“我们是来听故事的,不是来听你胡诌的!”

……

“各位客官别急别急听我讲完,你们在仔细品品这事到底是真是假!”只见这人把长袍往上这么一撩,往案板上一踏,手中的花扇来回摆动,不久便道出娓娓之声。

……

一柱香的功夫,台上此人把手中的扇子一合,大声道:“至此,正可谓,妖不似这神仙情,古法难度苦命人。只慕蓬莱不羡仙,终断世事版佛门。”话音刚落,台下便传出雷鸣一般的掌声。

“富贵啊,刘妈叫你呢?”

“柳烟姐,我不是早说了吗,我改名了,我不叫富贵了,我现在叫文昊,字敬之。”

“知道了,富贵儿,快去吧。我来招呼客人。”

“唉,真是。”

“客官们吃好喝好……,来客官这边请。”不一会儿,原本安静的艺馆又变的热闹起来了。

……

“大哥,你说刚刚那人所说到底是真是假。”

“说实话,我也没有听过这事。”

“不过故事那人竟皈依了佛门,也不知是好是坏啊!”

“足利老弟,佛法无边。佛祖定会念他慈悲之心,让他化佛的。”

“希望是吧。”俩人话刚说完,店小二便端着盘子来到了俩人身边。

“客官您的菜。”

足利义嗣看着眼前的小二,竟觉得十分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咦,你不是刚刚在台上说书的那位吗?”一旁的吕毅不由得大喊道。

“客官一看就知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吕毅点点头说:“我回老家来看母亲。”

“哦,那也难怪,在这南京城有谁不知道我李富贵的大名,只要来到着天府艺馆谁还不认识我呢?”

那李富贵在二人耳旁络绎不绝,殊不知此时店里进了一人“奇人”。

“唉,客官您请坐。”待那人落座后,小二笑盈盈的说:“客官您需要点什么,我们这儿有双龙出海,蚂蚁上树,银树开花,……”

小二在一旁说着,但那人好似满不在乎,一边从锦囊口袋中拿出银两,一边又摘下了自己的面纱与帽子。虽说漫不经心但却没有打断小二讲话。拨开锦囊口袋,将些许碎银两摆置桌面,见小二不再说话了,那人才悠悠开口,“汝看,我能要壶好酒吗?”那人声音细腻温侬,好似春风拂面一般舒爽。

小儿看着桌上银两面露窃喜之色,“当然,客官您放心,我保证我们这儿的酒是全南京城最好的酒。那客官您还要需要点荤菜吗?”

“不了,今儿来点素菜吧。”这人转过头来悠悠回道。刚好二人不移不偏正眼相对,小二定眼一看,不由得一愣,这人相貌清秀如画,明明是一男子却比女人还要秀气十分,唯有之过而无不及也。这人唇瓣带着弧度,露出浅浅的微笑,不由透出一丝邪气。那人乌黑的眼眸便彻底颠覆,如阎王一般索人心魂。

小二只看一眼便顿时觉得后背发凉,不由得额头直冒冷汗,而后打了个寒颤,赶紧离去。

不一会儿,酒菜上了。

当小二正准备离去,那人却又叫住了他,“小二,能否再给我加壶清茶。”

小二心中虽有疑惑,但终还是应了声,给拿了过来。

……

南京城郊。

“吁”萧风牵住马停了下来。喃喃道:“在向前走就是南京了,我此次出京中途毫无停顿,累死的马匹无数,但一路上却跟本没有发现那贼子的身影。他应该还留有内伤,怎么可能会毫无线索。真是奇怪。”

突然,远处传来阵阵刀剑碰撞声。

“驾”,萧风不加思索向那儿疾驰而去。

“吁”,萧风将马停住,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心头一紧。林中树木或多或少都被剑气刻上了剑痕。萧风拔出佩刀,谨慎的朝前行去。

突然,从林中深处飞来几道剑气,萧凌云拔刀便挡。那些消去的余威打到身后的树干,直听“砰”的一声,树倒了。萧风倒吸一口凉气,迎头追了上去。

只见那人银剑黑衣,不慌不乱站在原地,好似就是等着萧风过来一样。

“我乃当朝锦衣卫萧凌云,敢问阁下是?”

这人还是不语,只躲在面纱后面看着萧凌云。萧凌云见他不答便又问道:“阁下为何突然出剑伤人?”话音落后半晌,这人仍是不语。只是在哪儿看着,“若是阁下仍不回答,那就休怪我萧某无礼了。”萧风提刀向前迈去,直击那人门面。剑光闪过,与萧风的刀,两击一碰,只见那萧风朝后退了三步有余。萧风握刀的手也被这一下给震的发抖,汗也如同豆大的雨滴从头顶滑落。萧风鼓足内气,再次提刀砍去。

只见那人的剑就那么轻轻的一划就架住了萧风的大刀。萧风连忙抽刀直向前刺去,那人却不慌不忙的将手腕一转,银剑随即而动,像拨琴弦一般,把刀给拨了回去。萧风大惊连忙朝后退去,扭转刀身凌空一劈,只听“铛”的一声,刀被震落在地,萧风也被震得半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那人瞅见着般,便转身离去了。

萧风待那人走远后,终还是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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