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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鸟这家伙怎么还不出现。”此刻我心中的期待越来越强烈,“现在需要飞鸟站在客观角度审视并提出意见,我身在局中,不可能非常细致和周全。”

至于飞鸟大夫的医术我还是非常信任的,越复杂棘手的问题,飞鸟越能冷静分析,独辟蹊径找到解决之道。他遇到重要问题时的口头禅是,“问题在此,答案必在其中。”

看看,飞鸟医生多么自信!

……

飞鸟、李楠、洋洋、杨晓萌和我,都是同一年来到这座城市。

我们是同一届的大学生,除飞鸟在法律系,我们四个都在新闻系。

我们在这所大学生活学习,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一边增长着知识,一边吃喝玩乐挥洒青春。一路走来,沿途都是各种美丽人生的宣传片和广告版,在苹果园里随手摘取酸酸甜甜的青春果实。

在更高的人生整体上看,这其实只是正常人生规划中的一个环节,我们可以玩玩闹闹,轻松度日,总之不太出格就好,人生的花季就该如此吧。

……

来说说长翅膀之前的我:

我出生在一座北方的城市,父母都是当地政府的干部,总体家境还算殷实。这几年,随着父亲被提拔到了更重要的岗位,职务也越来越高,家庭经济状况视乎有加速提升的情况,父母的车也换得频繁,而且也购置了几处房产。

另外我外公和舅舅的生意也做得更大了,这几年给我的分红也更多了(后来明白,那是我妈那份股份,但因为她有公职,所以我十八岁后,外公直接把股份转移到了我名下)。按照舅舅的说法,我的股权年收益是我爸工资的十二倍。

说起我家境变化这事,对我最大的影响是交友的问题。

我统计了一下:小学转了两次学,初中最后一年转校借读,高中第二年去北京借读,高三再回原班级。这些操作导致了我的同学圈被弄了个稀碎。

在我记忆中,就没有能叫全班级所有人名字的时候;而且因为毕业照上的陌生人太多,总有走错了集体照现场的感觉。

我经常想——是不是失忆的人就是这种状态?!

……

我随着爸妈的工作变动而迁徙,小学时主要和妈妈同事的孩子一起旅游聚会;后来这些玩伴被爸爸同事的一批新小朋友代替;然后又是另一批大我几岁的孩子代替。

记得我小学时,很喜欢和爸爸一位同事的孩子玩,我叫他顺子叔,他女儿叫嫣橙,比我小二岁。从前顺子叔总来我家吃饭喝酒,带着嫣橙,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有几次站在小区门口等我放学,让我把信带给爸爸。而在我八九岁后,就再也没见过顺子叔和嫣橙。

当时我整理了很多漫画书和小玩具,都是想送给嫣橙的……现在想想,这友谊其实就是生生因为我爸的工作给掐断了。

……

另一方面,我爸当然也是越来越忙,以前他还经常接我放学,带我一起到单位加班,晚上和他同事一起吃夜宵。

后来他就忙到看不见人了,几乎不回家吃晚饭,其实他很会做菜的,拿手的是炒蚕蛹,特别好吃……再后来妈妈也越来越忙,基本晚饭都是我和家政阿姨一起吃。

事实显而易见,父母对我的照顾不体现在一菜一饭的口味上,而是出于某种战略层面的设计,炒蚕蛹的事不在其中。

……

我妈从一开始就有清楚的计划,她的决心是把我建筑成一座传世的经典城堡(我妈的工作是建筑工程,大概她从小就有建城堡的梦想)。

所以我很小就在各种学习班间穿梭,画画、演讲、网球、奥数、国学。

爸妈首先要把地基打牢,水泥和钢筋必须要坚韧,建筑的水平线和垂直线都必须精准;任何材料都认真筛选;而且狠抓工程质量。

唯独总体风格上,爸妈一直在中式和欧式间摇摆。

他们强调数理化的重要,又坚持送我去国学夏令营。

也许我可以成为一座移动城堡——既根植故乡热土,又可以毫无违和地融入域外环境。

……

他们希望我锻炼出丰满的羽翼,可以越过他们当年遇到的所有阻碍,一头奔向幸福的彼岸。

可是哪有什么“幸福彼岸”?!

我不曾遇见父辈们的高山峡谷,可自有新的峭壁悬崖拦住去路,每个时代都有它的选择机制,我虽然感谢父母送我一程,但前路漫漫,能飞多高,能飞多远,终究是我自己的事情。

……

所以,直到前不久,我的爸妈不得不承认,完美的孩子真的都是“别人家的孩子”,我则安心地躲在大多数普通孩子中怡然自得——以不高不低的高考成绩,上了一所一本末端的大学。

见到这个成绩,我爸建议我出国留学,可以长长见识。

但我想到了嫣橙!想到了以前丢失的朋友!还有来不及认识的同学!

对这种安排产生了强烈的反感,这次我坚决要上自己考上的大学,坚决不想再错过应有的生活。

……

我和爸爸还认真就这个问题争执了一番。到头来他也不很情愿,依然认为我这四年只是浪费时间。

从学业的角度可能他是对的,但是成长这东西也不只是从分数或知识一个方面体现的,至少我感觉自己很充实。

我想对老爸说,他是否还记得小学五年级那次他辅导我的功课时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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