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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架势,算是摸着了二品的门槛,自己虽然只是一元金丹,比起武夫的乾元境要差上一点,可你这一只脚还没迈过门槛的二品武夫,再加上还在我的地盘,到底还是托大了。
汉子站在原地未动,秋冬身形已经够快,一拳,被汉子硬生生接住,这拳的力道稍在汉子的意料之外,将其打退了半步。
而秋冬也不好受,一拳之后,迅速后退,整个右拳的关节作响,已经有点麻木。
宫庆冲秋冬勾了勾手,示意再来,在这大山中找点乐子也不容易。
秋冬也不客气,随后一拳一拳叠加,二十拳过后,力道随着次数的增多,越来越小,身为护山人的宫庆自然感觉得到。
又是十几拳过后,宫庆看出了秋冬掩藏不住的疲态,只是在强撑着,而自己除了刚才小退了半步,双腿便没再动过。
再挡下几拳之后,好像没什么新鲜玩意,宫庆也就没了逗弄的兴致,不曾想快过了正月十五,还有这样一份大礼自己送上门来。
一瞬之后,宫庆的身影出现在秋冬身后,一记手刀劈向秋冬的脖颈,而后血腥的场面,仿佛都能预见了。
紧要关头,秋冬反应的也快,用尽全力才堪堪避过要害,宫庆的这记手刀落在其肩膀上,随后整个人侧飞了出去,在雪地滑出甚远。
宫庆也没再继续下手,看样子已经没法动弹了。
秋冬仍由自己的右手耷拉着,就算是没断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单膝跪地。
一脸凝重看着似笑非笑的宫庆走近。
宫庆看着秋冬,嘴角已经溢出了血丝,倒也是块硬骨头,伤成这样也没吭一声,原本打算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将两人丢出去,可现在自己改变了主意,越是难啃的骨头,自己越得砸碎了慢慢咽下,最好让两人消失得无踪无迹,若是留下一点踪迹,后续可能麻烦不断。
看这小子的样子,说不一定后面有老不死的撑着。
在老君阁道观的后面群山,老严头走上了山头,面朝着南方坐着,抽着自己的旱烟。
村里的小家伙,在自己的旱烟里偷偷添了点佐料,自己只当不知道,故意在其面前点上一根,抽的神仙自在,乐的那群小家伙们东倒西歪。
其中有个姓熊的小姑娘,看不过眼,私下里偷偷告诉自己,说罢,还郑重其事的嘱咐自己,千万别说漏了嘴是自己告的密,否则以后就没法在村里子混下去了。
在严老头气急败坏又带惊讶的神情中,和再三地保证下,小姑娘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虽然严老头不像老陈头那样看起来和蔼可亲,但绝对识得人间烟火,村子里有这股子人气,这山才做得好景色,光是些树啊,草啊,硬邦邦的石头,有甚看头。
所以这些年,自己这片山脉的人数,在自己刻意的维持下,几乎和陈老头所在的山头相当,也算是两人不痛不痒的一个比较。
可南边的那个毛头小子就不懂这些,真以为靠着家族的萌荫,当上了一个一元金丹,就真的高枕无忧了?
这些年被其祸害的村子,没十个,半数总有了吧,明明挨着府城,按理说人气怎么也该比自己的高,可偏偏落得一幅人迹荒凉的景象,他那个在锦官城做官的做的和猴一样精的老子,也不知道管管,真当钦天监的人是真眼瞎?真以为一个功绩不小的礼部尚书能在这方面打的马虎眼?我看是越活越回去了。
倒时候算起总账来,我估摸着,一个一元金丹抗不下。
越想越远的严老头,抽了口旱烟,猛地咂了吧嘴,哪里还需要等钦天监的算账,还真得佩服这小崽子惹祸的本事,而且眼光也不差,他现在动手招惹的这位,就够他喝一壶的了,自己和老陈头附上的气运,就那么好吃下?也不怕崩坏了牙。
当初说好的半数气运,在老于头要的时候,两人再随时给出,可就在秋冬临走之前,老于头又找了他两,说是为表示诚意,多少先给点,这就有点意思,没有明说具体给多少,最后两人一商议,各自先拿出了一成,老于头倒是挺满意。
也没明说,没上门找上来,那两人自然认为是满意的。
而同为护山人的宫庆,自然对此颇为敏感,白白送上门的大量气运,不去拿就是自己的不对了,也不管这小子身后有什么人,只要自己做得干净,在蜀国,自己的家族在锦官城多少说话分量还足。
不光是老严头,老陈头也拄着拐杖站在村口,远远的关注这场结局注定的祸事。
宫庆居高临下的看着秋冬,看到其浑身是伤,此时已经无力站起。
但对秋冬脸上平静的神色,十分不满。
这些年,被自己玩弄在手的村子大概都是这个模样,各个村里的发生的怪事,都是自己一手操办,村民为祈福修的山神庙也在建成的第二天被自己打烂。
多少人背井离乡去重新寻觅一个落根的地,而那些不愿走的,就成了自己乏味生活逗弄的对象。
到最后,自己的片山脉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已经许久不见外人了。
秋冬是完全不知这些事情,而躺在地上的余鹤午则是听说过,却没想过自己会走进来。
宫庆最后对秋冬说道:“本来打算留你条性命,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两都得留在这,就算是为我这片山脉,添点人气。”
秋冬紧闭着嘴不搭话,宫庆已经起了杀心,而就在宫庆右手抓向秋冬脑袋,突然,两人之间,一道利刃划过,空中还带着些许雷电。
宫庆避无可避,利刃直接破开了他的肚子,而这道利刃,顺势宰下其左手三指,落在了雪地上。
吃了大亏的宫庆痛苦的捂着左手大叫着后退,眼里愤怒地盯着秋冬,满脸的不甘。
现在一切的想明白了,这小子从第一拳开始就一直在向自己示弱,直到刚才自己以为已经得逞的时候,其一直捂着肚子的左手从怀中拿出一把通体黑色的匕首,让自己阴沟里翻了船。
现在回想起来,秋冬蹲着的姿势,根本不是受伤太痛导致,而是为了更方便发力。
秋冬拿着匕首站了起来,匕首上若隐若现的雷电,将血迹一点点灼烧干净。
秋冬看着宫庆一字一句说道:“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得留在这。”
宫庆一脸的怒容,局势竟然反转的如此之快,这一刀让自己受伤不轻,伤口由于匕首附带雷电的缘故,让自己难以愈合,目前想要行动完全受阻。
看到秋冬搏命的模样,在权衡利弊一番后,宫庆面朝着秋冬倒退而去,后手太多,与自己不利,一句狠话也没撂下。
原本等着老于头出场的严老头和陈老头都有点惊讶。
而两人期待的老于头,正雷打不动的在屋子睡着午觉。
面对着宫庆的秋冬,背上有五条深可见骨的血痕,将整个背后染的通红,刚才那一击,秋冬是以命换命,赌自己死不掉,赌汉子不敢心性不坚。
等到宫庆退去不见人影,脚下的雪才被刚刚流下的血染红。
若是宫庆再待一会,便会看到这血流成河的景象。
顾不上那么多的秋冬,强忍着背上的剧痛,扛着还在昏睡的余鹤午向着东边飞奔而去。
等到余鹤午悠悠醒来之时,已经躺在了热炕上,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但是什么也想不起了,比那晚被秋冬揍了一拳还昏沉的厉害。
周遭看了一遍,这是哪家的屋子里?自己的行囊就放在一旁,但不见秋冬的身影。
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穿好靴子的余鹤午扶着墙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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