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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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一番深度交流后,本身就是外来世界编外人员的池间棠和刚刚死而复生正是成为三无人员的诸伏景光决定组队。

“所以,棠是天上掉下来的小星星么?”

“不。只是个普通人。”不是星星,但的确是从天上掉下来了,多亏他没看见,不然……

“哎?”诸伏景光闻言也不作什么多余的疑问,女孩本身的不同寻常和一身奇特的能力必然会为她带来难以估计的危险,“可对我来说棠就像星星一样哦,在夜色之中闪闪发光的呢。”

女孩回头的那一刻,他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夜幕之下陨落的星辰。

什么嘛?怎么这么说,像星星一样发光什么的?池间棠一把捂住通红的脸,从指缝间看着依旧在微笑的诸伏景光,感觉笑得就像一个小狐狸。

“所…所以,”她赶紧把这些想法赶出脑袋,认真起来,“我们要去哪里啊接下来?嗯…景光先生。”

“叫我景光就好。”

“所以棠你不去警视厅寻求帮助吗?家人会担心的,这样下去不行的吧。”这样特别的女孩子要得到相应的保护才行啊,她的家人也会很着急的。

“不然,我先送你到警署吧,放心,警察先生们都很乐意帮助你的。”

不,池间棠表示她不想去警局,她怕被当成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抓起来。

“啊,要不……”

“我要跟着景光啦——”池间棠打断了诸伏景光的话,“景光,景光去哪里我也要去哪里!”

“去了警视厅也只能被送到福利院吧——我没有家人的啦——”

“我也不想要被收养啊——他们不会喜欢我这种奇奇怪怪的人的吧——”拖着软绵绵的语尾,她扯着诸伏景光的袖子,不乐意的摇头。

也对,如果被发现这种能力的话,说不定会被抓起来研究,会吸引来像黑衣组织这样的机构来也说不定。诸伏景光想着。

“好,那棠可要跟紧我啊。”考虑良久,虽然自己现在也深陷黑暗,可,他已经看到了光明。

夜色将熄,天光已至。

我会保护你,拯救我的星星小姐。

所以,他们两个顺利组队,并且在景光的带领下找到了一个还没有被组织注意到的安全屋。

对于组织的事情他并不想让池间棠了解太多,在他认为将来安全了,池间棠就会回归平静生活,像个普通的十六七岁的女孩一样到学校中去了吧。

组织的目标是他,可难保不会认为池间棠是和他一起的,现在是危险时期所以不能联系同事或者是朋友,更不能联系zero或者高明哥哥。

但可以到组织不怎么会留意的长野县去过段平静的日子,等过段时间风波太平一些,再带女孩到更安全的地方,给她一个普通孩子的生活。

认识朋友,鲜花相伴。

他告诉她自己是个被发现的卧底,本来是想销毁一切证据,包括自己在内。但,池间棠出现了。

没有过多谈及组织的事,诸伏景光认真的同池间棠解释着目前的情况。

这样的说法很有说服力,毕竟能死在这种地方的人,一定不是什么普通市民,如果诸伏景光说自己是个平常人,池间棠反而不会相信了。

“所以,以后景光要当我的哥哥了吗?”

听着女孩忽然有些期待的声音,诸伏景光有些苦涩的想,大概是很希望能够有家人吧,却因为自己的特殊性,而总是游离在世界之外,被温暖所隔绝。

“是哦,”他摸了摸女孩的头发,看着女孩开心的眯了眯眼,像是只奶猫。

啊,这样也不错啊——在这个世界里有了个哥哥。池间棠想。

于是,再通过诸伏景光的操作,他们顺利的得到了假身份,相依为命的兄妹,山月光和山月棠。

安全屋的储备足够两个人待上一周左右。

而一周之后,诸伏景光就会带着池间棠到长野老家去,彻底离开组织伸张东京的手。毕竟他的死亡是有赤井秀一这个FBI搜查官所见证的说不定很快别人就会知道,所以自己不能活着出现在他们这些灰狼的视线里。

至少现在不能。

“哥哥——哥哥——”

“我在。怎么了棠?”

“没。就是想喊喊你。”

“啊,那么,我在哦。”

“嗯,我知道。”

“要来抱抱吗?”

“……要!”

昏黄的小夜灯下,女孩一把扑进了一旁男人的怀里,两个人一同跌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明天就可以出去了,最近果然是待在屋子里闷坏了。”说着,诸伏景光揉了揉池间棠的头,得到了一双水润润亮晶晶的猫猫星星眼。

终于能出门了,安全屋里可真是无聊死了,天天吃泡面看杂志的日子可真是不容易。

景光把电脑放在一旁,他查过了最近的新闻,和组织进来所做的活动——对于APTX的研究,在羽田浩司之后看来并没有什么实质研究。

他收齐了最近两个人为数不多的行李,他自己安全屋里的运动服和衬衫,和唯一一次出门时替池间棠买回来的生活用品和两套衣服。

准备明天一早就搭新干线离开。

“等到了长野,带你去看好看的樱花。”然后去认识我们的家人。他在心底无声开口,棠一定会喜欢高明哥哥的。

相处的一周里,池间棠的乖巧懂事让景光既欣慰又心疼。从不提要求,也不会抱怨食物的简单和生活的单调。

池间棠如果知道也只会眨眨眼表示,如果你在有鬼怪出没的时代里生活过,或许再艰苦的条件也都能接受了。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如果不提降谷零这一边的话。

好友的死亡,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创伤,不管多少年,都不会痊愈,疼痛在弥漫着,就像在提醒他当初救人不及的无力。

“hero——”他呢喃着这个多年未曾提起的名字,声音微乎其微,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听清。没有人在意他说了什么也要小心谨慎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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