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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之五子夺嫡正文433灞桥折柳叠罗施小声问道:“阿云,你以为汉王还会来吗?” 叠罗施声音很小,心中也透着不安,显然对李恪会出现与否没有丝毫的信心。 但阿史那云看了眼身旁的叠罗施,眼中没有丝毫的不安和质疑,笃定地对叠罗施道:“放心吧,以我对汉王的了解,他一定回来的。” 叠罗施听着阿史那云的话,看着阿史那云坚信的模样,原本很是杂乱的心也稍稍安定了下来。 阿史那云和叠罗施一直扶着颉利的棺椁,从长安城外走到了灞水河边,而此时的灞水边已然燃起了熊熊烈火,这里,便是颉利的火葬之地。 颉利曾为突厥之主,如今的他虽已非可汗,但来此为他送行的突厥故臣不在少数,而站在众人最前的便是对颉利忠心耿耿的左领军将军执失思力和陪着颉利战至随后一兵一卒的阿史那思摩。 看着阿史那云和叠罗施扶着颉利的棺椁已至,执失思力的内心同样紧张。 执失思力是当初来长安时奉颉利之命第一个投身于李恪,拜入李恪门下。 自打投身李恪后,执失思力也奉李恪之命,四处交好突厥旧臣,为李恪收拢突厥余势。 李恪欲收突厥余势之心执失思力自然知晓,可今日颉利火葬乃是整个突厥上下的大事,自清晨到现在,李恪却迟迟还未现身,突厥人又该如何看待李恪对整个突厥的态度。 执失思力看着李恪未至,心中已渐渐焦急。 “郡王,吉时还未过,何不再等等。”执失思力见阿史那思摩已把颉利自棺椁中抬出,生怕李恪赶不及,连忙对阿史那思摩道。 执失思力话音方落,还不等阿史那思摩开口,一旁的欲谷设倒是先道:“该来得早该来了,不该来的再等也不会来,若是误了时辰,你担待地起吗?” 李恪曾向三法司下帖问罪欲谷设,故而欲谷设一直记恨李恪,于是出言讥讽道。 执失思力的意思欲谷设知道,阿史那思摩自也知道。 说来阿史那思摩与李恪的关系也不错,若只是等上一等倒也无碍,但欲谷设说的也在理,李恪这个时候还未来,恐怕也不会再来了,若是过了火葬的吉时,谁都担待不起。 就在阿史那思摩正想着要回绝执失思力,下令火葬之时,随着一阵马蹄声响起,在灞水东岸的北面,终于出现了李恪的身影,李恪带着他的王府卫率在最后的时候赶到了。 “臣执失思力拜见殿下。”见李恪赶到,执失思力终于松了口气,上前对李恪拜道。 李恪翻身下马,将执失思力扶起道:“将军快快请起,所幸本王来地未迟。” 欲谷设本就对李恪怀恨,听着李恪之言心中更是不满,欲谷设冷冷道:“兄长火葬在即,殿下来的倒是及时。” 欲谷设对李恪不满,但李恪倒是不曾将才干平庸欲谷设看在眼中。 李恪道:“本王入宫向父皇求来了一样东西,故而来地迟了。” 李恪之言方落,突厥众人脸上纷纷露出满满的奇色,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紧要,竟叫李恪险些错过了颉利的火葬。 李恪说着,当着突厥众人的面从身后的马背上取出了一物,李恪双手一斗,东西在李恪手中迎风展开。 “狼旗!竟是可汗的狼旗!”众人见状,一齐嚷出了声来。 李恪手中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当初唐军突袭铁山,自颉利汗帐中缴获而来,曾象征着颉利草原之王地位的狼旗。 李恪手中举着狼旗,对众人朗声道:“本王险些来迟,便是为了这面狼旗,本王要将这面狼旗亲自铺在大将军的身上,随大将军一同火葬,风风光光地送大将军最后一程!” 李恪从李世民手中请来了狼旗,用这面曾经象征着可汗尊严的狼旗给颉利,也给突厥子民留下了最后一份体面。 突厥最后一面狼旗跟着突厥最后一个可汗一同火葬,也象征着突厥曾今的辉煌彻底沦为尘烟,至此,突厥只是大唐一部。 而依颉利之遗愿,欲使其子女持其骨灰,葬于阴山之南,使其得以落叶归根,重返故里,颉利虽是胡人,但也同有此念。 李世民闻得此事,倒是欣然同意,不过他并未准其子叠罗施前往阴山,而是选了阿史那云。 叠罗施虽然年少,但毕竟是颉利嫡子,如今突厥虽已臣服,但在漠南之地,突厥任有数十万部众,若是拧在一起,亦可得十万大军,仍旧不容小觑,李世民自然不敢冒这个险。 但阿史那云便不同,阿史那云是女子,也是李世民的义女,由阿史那云去阴山,一来是送颉利骨灰归乡,二来可以定襄公主之名为他安抚漠南人心,在颉利新亡的情况下稳住突厥各部。 李世民自然不会拒绝。 颉利亡故后的第五日,长安城东,春明门外。 “王爷,送到此处便也是了,你且回吧。”阿史那云离京北返,李恪送着阿史那云到了春明门,阿史那云便对李恪道。 李恪闻言,道:“凡我长安子弟,哪有送人只送到春明门的,且待我送你过了灞水,折上一支杨柳相赠,那才算是齐整。” 阿史那云看着李恪一本正经的样子,笑道:“这寒冬腊月的,灞水边哪里来的杨柳可折。” 自打颉利故去,李恪近几日便再未见过阿史那云的笑容,今日还是头一回。 李恪笑道:“纵无杨柳,总也能折些旁的,表些情义还是可以的。” 阿史那云道:“还是算了吧,你身在长安,不知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你,巴不得你出些什么岔子,你若是再送下去,恐怕那些御史台臣又该在背后参你了。” 李恪虽是皇子,显贵非常,但他在长安城中的处境并不好,阿史那云担心李恪同自己走的太近,又被人钻了空子弹劾。 阿史那云的意思李恪自然知道,李恪的心里却也有几分无奈,其实他在长安,并不比在突厥时要自由上多少。 李恪无奈地笑道:“这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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