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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银两,大郎准备如何处置?”张永笑着问道。

丰收总是令人喜悦的。作为刘家着意培养的下一辈行商中的佼佼者,他还从未见过这样快速积聚钱财。

这次都可堪比抢钱庄了。一块小小香皂,成本微乎其威,加上精工制作,花里胡哨的包装,也不到百来个钱,如今却卖上一两五钱白银,这足足翻了十几倍。这也罢了,最令他惊叹的是大郎的提出的代理法。每授权一次还得视地域收一笔代理费,这简直就是明抢了。

“从中调两万两出来,一万拔付刘山用以日用。一万购置些物品。其它的由你处置,用于扩大经营。”那么张永还沉浸丰收的喜悦中,这边刘远也有了决断。

“不知大郎想购置些什么?我也好联系商队去采办。”

“你和山哥商量着办吧。按五百人的规模筹措。精铁,布匹、粮米或兵械、衣甲都行。特别是兵械得快些解决。雄子嚎叫得最凶,铅山那边的兄弟可不能光耍棍子。”刘远摆了摆手。

“张权家的老爷子不是正领着人在打制吗?现在也就三十来人,打制些刀枪也算不得什么事。雄子就喜欢乱叫唤。”张永抱怨道。看来,刘雄没少在他面前哭嚎。

“光靠打制远远不够的。”刘远摇摇头,“甲胄、弓弩都耗工耗时,非有巧手匠人不成。再说,铅山那边什么都缺,老爷子除了打制些粗笨的刀枪,一时也搞不出什么。”

“刀剑什么都好说,甲胄、弓弩却有些难办,何况铅山那边要的也不是小数目,咱们有银子也没地方买。”张永蹙起眉头。

这大宋朝并不禁武,但朝廷为了自己统治的需要,对兵械看管得十分严。朝廷的兵械一般都收放在各路、州的甲仗库,有战事时方发放到士卒手中。对民间打制、私藏兵械也是严格监控,更禁绝民间持有弓弩、甲胄。

这次刘远之所以想来临安谋个出身也是规避。一个不入流的小小乡间巡检,在乡间拉个二、三十人也就算了,聚个成百上千人,不是谋反又是什么?

这次自已之所以这么上心地四处钻营,就是为了求个名份,可以光明正大的搞些家伙什。可惜事与愿违,自已怎么低三下四地四处奔走,就是找不着门路。银子虽说挣了不少,但总觉有些差强人意。

“尽力吧。购置到后送到紫溪去。这次回去,我准备在紫溪建个秘营,以后新招的人放在秘营操练。兵械什么就在紫溪自已打制。”刘远也是无奈。

“河口那边确实热闹了些,好些事落在有心人眼里确实不方便。紫溪往南群山连绵,住北二十里即是永平,往西十余里就是去分水关的官道,东边三里就是紫溪河与桐木水汇合之处,河中小船、木排可经永坪达河口,载人运货都十分便捷。那边,家里有山有地还有庄子,周边不是族里的乡亲就是咱们家的佃客,来往外人极少,怎么做都方便些。若再有人议论,还可以推说是招集庄户。”张永点点头道,“这次回去,香洗作坊还得扩大,我看不如也放到紫溪去。”

“那行。回去后,将制糖、制皂的作坊都搬过去。我还准备起个车坊制作马车,起些炉子自已打造兵械器物,正好一起搬过去,也方便于管理。新招的人,结外就称为护庄队,多招些别人也挑不出毛病来。”刘远思忖了会,点头道。

“那紫溪以后人来人往就热闹了,乡亲们也多了不少活计。”张永笑道。

“咱们都算是紫溪人,就当回报乡里吧。”刘远笑道,“以后紫溪就是咱们的根本之地。这次回去后,你也不要东奔西跑,你和山哥一起,将各色作坊都办起来。同时,多招些人,多修房子多修路。以后物资、财物,人员都集中到紫溪去。”

“大郎吩咐我怎敢不听。反正协议一定,临安这边供货结算自可交给家中商队处置,也没我什么事。”张永笑道。

“那就这么办。你尽快与他们将协议敲定了。待会我去依翠楼会会贾主事。无论事成不成,咱们后日起程回信州。信州那边事多着呢,这临安不能呆了。”刘远一摆手道。

“那个贾主事我向吴主事打听过了,他只是贾府的一个外事主办,恐怕没多少权柄。”张永皱皱眉道。

“有枣没枣打他两杆子吧。多个朋友多条路,办不成事,交个朋友总是好的。指不定他还有些赂子。”刘远道。

“那我陪大郎去吧。”张永有些不放心。青楼是鱼龙混杂之地,若大郎有些闪失,他张永可吃罪不起。

“你在家敲定协议,交割银两。这临安乃是天子脚下,能有什么事。”刘远摆摆手道。

“那成,我叫刘福、刘贵多带些银子,跟大郎一起去。”

“带什么银子!大郎我这是去赴宴。这宴会自有主人理会。”刘远笑道。

……

端午时分,天气又闷又热,人人都盼着场透雨下来,天上也隐隐地传来了几声雷响,可始终不见有雨点落下来。

王细狗懒懒地靠在门柱上,茫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街巷。街巷上的酒楼与青楼尽管打扮着花枝招展的,但都一样,没有客人光顾。时间不对了,午时早已过,夜生活还早,若不是饿死鬼或急色子谁肯去酒楼,上青楼!

“正好打个盹儿。”王细狗看了看来,眯起眼来......

“喂,喂,醒醒.....”

王细狗突地一惊,身体往后一靠,险些捽倒。站立身形后,抬眼打量起眼前三人来。

面前三人,后面两个一看就是随从。这随从还好些,这面前之人,着实怪异。此人身穿一件丝绸短袿,下面系着条短蓬松裤子,光光的脚踏着一又怪异的皮草鞋。之所以叫其皮草鞋,只因为眼前人脚上穿着的瞧式样明显是草鞋的样子,但却是用皮料做成的。更叫人无语的是,此人手中捏着个个布冠,正用它当扇子,有一下没一个扇着风。抬头再看看他头上,却是齐根的短发,却似庙里的和尚一般,只是没有和尚光洁透亮。

这个怪异的人,自然就是刘远了。

“哦。我可不是和尚。天热了,这样凉快。”见王细狗整盯着自已打量,刘远抹了把汗,笑呵呵地将布冠又戴回头上。

“我管你是不是和尚,一边去,莫挡了我家客人。”王细狗有些恼怒地挥挥手。这乱叫唤什么呢!没看见人正睡着啊。

“这里可是依翠楼。”刘远收起了笑容,板起了脸。

无论在哪个这空,将人将苍蝇赶都是令人不快的。

“不错,这里就是依翠楼,但不是你们可以进去的。”王细狗昂着头道。

嘿,不就是一个酒楼加妓院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耶耶上辈子还穿件背心,踏双拖鞋去过五星宾馆呢。

“我是来赴约的,有人请客。”刘远看了看不断围拢过来的看客,冷冷道。

或许,华夏人自古就有看热闹的习惯,刚才还空荡荡的街巷,一时就冒出不少人出来,津津有问地看了起来。

“去。当我依翠楼是什么地方。我依翠楼乃是临安城有名的欢宴场,来往的非富就贵。衣冠不整者,身无分文者,恕不接待。有多远走多远,莫要惊了我依翠楼的贵客。”见人越聚越多,王细狗更来劲了。仿佛自已不是一个小小的看门人,而是依翠楼的东家。

刘远一时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咄,一个妓院叫嚷什么衣冠不整。难道衣冠楚楚的客人进去就不脱衣服。

“一个看门的狗东西,竟敢如此无礼,信不信耶耶撕了你这张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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