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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难道那些东西都长了腿,自已跑出去了。孔子明,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夫子眼睛直瞪着孔六郎。

“是。是他们自已长了腿...”孔六郎被瞪着手足无措,口不择言。话一出口,又觉不妥,忙掩住了嘴。好些学子禁不住笑出声来。

“荒唐!”中年夫子两眼如厉剑一般,狠狠瞪了孔六郎一眼,一摆手,“还不回去坐好了。学舍是有学舍的规矩,不能尔等游戏之地。”

一众公子哥慌忙回座,孔六郎也不敢与刘远争座,与谢姓学子挤到一起去了。舍内众学子也收了声,各拿起出书本、文具来,看的看,写的写。当然,是否真的看得进,写得下又当另说了。

那夫子倒没有穷究。想来是只维护下学舍秩序,一切事情交由上面处置。

中年夫子又转身冲众学子道,“都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身为学子,各回校舍用功方是本份。若再在于此攘乱,定严惩不怠!”

门外看热闹的学子一哄而散。有的回教舍,有的去别处,有的回身几步,又偷偷趴回窗户外,显是没看够热闹。那中年夫子也懒得去管他们。

校舍内外,一时秩序井然,安静了下来。那中年夫子也不多说什么,静静地守在门边。唯一的只有门外泥地里的案桌、文袋,预示着此场风波尚末了结。

没多久,几名夫子簇拥着一个衣着简朴,身材瘦弱,年仅六旬的老走进门来。

“林某见过容斋公。”一直侯在门边中年夫子见礼道。

那老者点了点头,一对似睡非睡小眼睁了睁,“哦,原来林夫子也在。”

“是。甲舍学生适才闹了些许意气之争。林某就过来帮着维护了一下。”林夫子淡淡道。

老者看了看下面众学子,见众学子都静静地坐着看书,写字,满意地点点头,“学子间闹些意气之争也在所难免,身为夫子要以身作则,勤加教诲。林夫子有劳了。”

“不敢。此乃林某份内之职,不敢称劳。”林夫子恭谨道。

老者赞许地点点头,举步就要出门。好似忘了身后的王夫子等人。

“容斋公,林夫子,这可不是什么意气之争。”王夫子紫胀着脸,上前几,指着刘远三人道:“就是这个刘家子,领着豪奴、下人擅自闯入教舍,欺凌、殴打同窗,搅扰教舍。更有甚者,当面辱骂老夫,砥毁圣贤。众学子、夫子都亲眼所见。”

“确是如此。”后面两个老夫子点头道。

“哦。”老者看了刘远一眼,似非信地应了声。

刘远也没有起身驳斥,好象没听见般,镇静自若地看着书。

“容斋公,刘家以商贾为业,平日低买高卖,盘剥百姓。刘家子更是不学无术,横行乡里,打架斗殴,斗鸡走狗。坊里多有传闻,都称为牛魔王。此等之人怎配入我文宗书院。”王夫子忿忿道。

“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刘远刚想起身驳斥,只见那老者已摇起了头,“王夫子,坊间传闻多有不实之处。以吾看来,此子性惰恬静,仪表不凡,不失为可造之材。”

倒被人夸奖了。刘远自然不好当面争执,起身拱手道:“学生刘远,见过院长及诸位夫子。学生愚鲁,不敢当院长称赞。”

“嗯,举止端庆,谦恭有礼,不骄不躁,不错,不错。努力为学,必有所成。坐下吧。”郑老夫子含笑点点头。

“谨遵夫子教悔。”刘远一拱手,在王夫子、众学子惊愕的眼光中重新落座。

“容斋公,山长,刘家子无故殴打同学,人证物证俱在,岂是意气之争。”王夫子急了,向孔六郎使了使眼色。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孔六郎却看了看似笑非笑的林夫子,将头一低,恨不得钻到书本里去。无论王夫子如何示意,就是不站起来。

“你....”王夫子不由气结。

“好了,王夫子。依我们看,他们已有悔悟之心了。学子之间发生一些纠纷自是应当小惩大诫,但有时也不必紧究不放。昔年,王伯厚曾言,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等夫子,肩负传道、授业、解惑之责。何为道也?道即是天理,亦是为人之道也。人非生而知之者,正需我等收而教之,导之善之。岂可因些许不善即将其一逐了之。若真有那凶顽之徒,不受教悔,屡教不改,那时自当按院规。今日之事就罢了。”老者将手一摆,有些不快道。

“容斋公(院长)说的甚是。”几位夫子俱点点称是。王夫子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这是要将自已轻轻放过,不开除了?刘远也说不清该高兴还是失望。

老者点点头,面向诸位学子,淡淡道:“诸位学子,书院甫创,自不能尽收欲学之子。诸位当知来之不易。明年即是大比之年,各位学子当和谐友爱,至力学业,明年一举功成,方可不负十年寒窗之苦,不负平生之望。且勉之矣!”

“谨尊夫子教悔。”众学子齐声应喝。宝儿、翠儿叫得最为激奋。

老院长点点头,举步就欲离去。

“等等,郑山长。”王夫子牙一咬,心一横,伸手拦住了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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