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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又是一声戒尺重重的砸桌声。

“住口!”王夫子脸色铁青,重新站了出来,首先一瞪青衣学子与翠儿道:“外面甚传施家不顾体面,与商贾结交。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你们竟敢在此敢在此一唱一搭,公然砥毁圣人。”

青衣学子遭当头一击,一时懵了。接着又羞愧难当,掩面扑在书桌上。倒是书僮翠儿,豪不示弱,一双眼死死瞪着王夫子,怒道:“刘大郎果真说的不错。你这夫子好生胡涂,谁和姓刘的一唱一搭了。谁砥毁圣人了。”

“你们休得狡辩。你们说什么看门养牛养马的,还敢说没有砥毁圣人!”王夫子抖了抖胡子道。

“那关我们什么事。我家公子不是说了,书中就是这样说的。你有本事去找写书的人去,你去和他好好说道说道啊。”翠儿气鼓鼓道。

找写书的人去,到哪找啊。司马迁死了近千年了,这不是咒我去死吗!

“还要胡说!当老夫奈何不了你们不成!”王夫子已快气疯了。

“今日有你无我!”王夫子一拍案桌,“我这就去找山长,将你们这几个蛇鼠一窝,狼狈为奸的东西驱逐出门院。若山长不答应,老夫就一头撞死在四贤院前。”

说着,王夫子一拂袖,转身出门。

“啊,王夫子,夫子,不干我们事啊。”翠儿有些慌了,急忙上前叫道。

“哼。”王夫子袖一甩,不顾而去。

“此等害群之马不除,书院绝无宁日。三德兄,吾俩亦愿与汝同去。”几个年老些的夫子同仇敌忾,一同去了,只留下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夫子,淡淡地站在门边。

没想到竟牵连上了别人。事情的变化着实让刘远惊得嘴都合不上来。一旁,不知出于什么缘由,那青衣学子始终将脸扑在案桌上,也没起身辩解。削瘦的肩膀一动一动的,可能急哭了。

“哼,都怪你!”小书僮转身,怒瞪着刘远道。

“这....这不怪我啊。”刘远是满脸无辜,但看了看主仆两人,又不觉有些抱谦。

“翠儿姐,这可怪不得我家大郎。”宝儿轻轻道。

“哼,你就护着你大郎吧。以后别理我。”翠儿脸一觉,扭头不理宝儿。

“这个,这个真的不怪我们。”刘远甚感抱谦,“等会你和夫子好好说。我刘大郎真的不认识你们,事情都怪到我头上来,他们总不能不讲道理吧。”

翠儿重重哼子一声,终究没再找刘远的事。

校舍内,孔六郎等一干公子哥喜笑顔开,只差要蹦起来了。只是碍着校舍里还站一个夫子,不敢笑出声来。

“大郎,现在怎么办?”宝儿怯怯地走过来。

“怎么办,只好开路了。你没听见,咱们若不走,那几个胡涂的夫子就要碰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天一下救得好几个夫子,咱们得造多少级浮屠。”刘远没好气道。

“浮屠,什么是浮屠。”宝儿不解道。

“笨蛋,浮屠就是塔呗。”翠儿又忍不住插嘴道。

“塔,好好的建什么塔。”宝儿仍迷迷糊糊的。

“塔也挺好,咱们现在就去建。”刘远将手一招,“虎子,宝儿,咱们走!”

虎子提起篮子,宝儿百般不愿地跟在后面,三人朝门口走去。

“且慢,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去就去!”门外中年夫子站了出来,手一伸,阻拦道。

“怎么,还不让走!”刘远笑了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没听到那个王夫子说了,我们不走他就要撞死?不让我们走,等会真撞死了人算是谁的?”

“刘大郎,你也不要强词狡辩了。”那夫子微微一笑,道:“王夫子已经去找院长了。今日之事如何处置还当由校长处置。”

“哦,原来还要办个开除手续。”刘远恍然道。

“事情曲直还有待分清,也未必就要驱逐了尔等。”中年夫子淡淡道,“你且安心回座。”

“也好。我刘某人身正不怕影儿斜,就这么离去,还不得让人给编排死。”刘远也不是个怕事的人,点点头,带着虎子转身,一<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坐到原来孔六郎的位子上。姓施的相公也不知坐到哪里去了,正好给虎子腾了座。宝儿也不知从哪搬来个胡椅,靠着刘远身边坐下。三人也不说话,各拿起一本书摊在桌案上,正襟危坐,如同正等着夫子训示的本分学子。

中年夫子点了点头,,一摆头,向孔六郎等人道;“学子当有学子样子,不是尔等党同伐异的地方,外面的案桌、书袋却是怎么回事?”

“这不干我等之事。”孔六郎眼神躲闪,谢姓公子忙矢口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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