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抢夺白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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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偷人玉牌威胁有多爽快,现在就有多憋屈。而为了防止自己更丢人,虞归寒果断放弃了这种无能狂怒的抢夺方式,挣脱开来,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衫。“你给不给我。”带着点小奶音的威胁,一双未脱稚气的杏眸更是睁地溜圆,半点气势也无。江琊只微微挑眉看她,也不说话。虞归寒于是撇撇嘴,坐到一旁生闷气。眼前的小丫头摆明一副幼稚模样,更颇有几分大小姐脾气。可面对除他以外的旁人,却又是气势凛然,杀伐决断。这种反差并不会叫人讨厌,相反,也正因这样的区别对待,叫人难免会生出保护欲。“这一路我会帮你,让你取得一个好名次。”见他让步,虞归寒眼中一亮,“那杀雪豹,你也帮我?”“雪豹并不在此次开放的猎物中,更非你我能够抗衡。”“可虞锦那边二三十人帮忙呢,仅靠你我若想得拔得头筹,就只能杀死那只雪豹了。”听得此言,江琊心中暗道不好,试探问:“为何执着于第一?”果然一问出口,虞归寒便小心退后些许,然后一步一步,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开。“我跟人打了个赌,立了血契。”“你!”“我我我也是迫不得已!”虞归寒连忙打断他的斥责,而后眼巴巴看着他。“我娘走后妾室扶正,姐姐见我第一面就要把我淹死,姨娘还处处相逼,若不跟她打这个赌,我怕是连考核都来不了。”说完还揉了揉眼睛,硬是搓红了一圈。江琊薄唇抿直,面上虽凝重,心中却微微动摇。“她逼你的?”虞归寒点点头,心想让恶人背黑锅也不委屈,反正江琊也不可能跟虞家的夫人动手。然而她还是低估了江琊对她的偏执。“内门考核以积分形式作为标准,你我未必不能得胜,但雪豹你不用想。”这真是退步到了极限。深知江琊不会纵容她胡作非为,虞归寒也只能歇了去找雪豹的心思。只不过这点安分也只是暂时的,她一个突破天阶顶级的尊者,斗不过一只小小雪豹,岂非笑话?骨鞭加双刀,远近结合,这一路就跟清扫般所向披靡。唯一难些的也不过是那只刚突破玄阶的白熊,被虞归寒抽断四肢之后,由江琊一刀割喉。“歇会儿歇会儿,顶不住了。”虞归寒往旁边一躺,望着那苍茫一片的天幕大口喘气,显然是累得不想动。仔细想来,在认识江琊之后,她几乎没怎么自己出手打过架。那个男人强大到令三界畏惧,却把唯一的柔情都给了自己。“起来,自己了结。”青年收刀入鞘,冷声道。一句话,让虞归寒脱离回想,面对这攻略对方任重而道远现实。她认命地爬了起来,给白熊最后一击,心里却琢磨着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江琊是何时、又为何喜欢上她的?“去前面看看,那白熊受了伤,应该跑不远。”不远处传来少女的声音,随后脚步杂乱,竟是朝着自己的方向来。江琊下意识抽刀防御,却被虞归寒拦了回去。“是虞锦。你先隐身,我来会她。”江琊听言,稍退一步隐去身形。“你怎么在这儿?”瞧见是她,虞锦有些惊讶。虞归寒则是往白熊厚实的皮毛上一坐,明摆着宣示主权,“你自己没眼看?”虞锦当然看见了。据她娘给的情报来看,白熊是他们能够合力斩杀、且得分最高的凶兽之一,是以她对白熊势在必得。然而追击一整天却被虞归寒拿下,她怎能不气?“这白熊本是我们的猎物,而今却被你捡了漏,你若还要脸,就给我还回来。”虞归寒都被这话气笑了,反问她:“你说我是捡漏,有何证据?”“连我们出手都让其逃脱的凶兽,凭你这点修为却能直接斩杀?你觉得谁会信?”“上界果真是上界,连自己废物都能作为衡量旁人的标准了,我倒是头一回听说。”嘲笑完了,也不等虞锦反驳,虞归寒又道:“有何证据还是趁早拿出来的好,不然我可收回去了。”虞锦气急,咬咬牙,“它身上有我半个时辰前刺出的剑伤。我们这么多人,你可别想耍赖。”“剑伤啊。”虞归寒若有所思,随后薅秃了一块染血的白毛,噗嗤笑出声来。“你不说这是剑伤,我还当它逃跑时不小心摔的。玄阶凶兽当真厉害,致命伤竟在半个时辰便愈合如初了。”阴阳怪气的功力可谓炉火纯青。凶兽灵智不高不懂疗伤,所以自愈能力相较人族要好些,但也没虞归寒说得那么厉害。如此,就只有那一剑不痛不痒作为解释。虞锦哪想到这么多?顿时一张小脸红了又青,分外精彩。“你休要胡言,我刺的分明不是那里!”“那是这道刀伤呢?还是这条鞭痕呢?”虞归寒讽笑,“我若是你,此时便认下了这道伤痕,反正你身后还站着这么多簇拥者呢,柔弱一把,不正能激起他们的保护欲?届时再明抢,这白熊不就到手了?”虞锦傲气,自觉身边簇拥成群皆因实力使然,哪能承认虞归寒这话?是以她祭出长剑,直接指向虞归寒。“你我比一场,谁赢了,这白熊归谁。”“那你倒是会捡便宜,我与白熊一战正是虚弱,你又比我修为高深,岂非胜之不武?”“那你说如何。”一计得逞,虞归寒跟她谈起条件。“你若赢了,这白熊归你,但你若输了,一半的猎物归我。怎样,敢不敢赌?”“有什么不敢的?量你也赢不了。”虞锦扬了扬下巴,“不过你也别耍之前的那种低劣手段,既比武,就得光明正大。”“放心,要是动手,我可就来真格的了。”虞归寒说着甩出骨鞭,周身以灵力包裹,魂力却半点没有溢出。她也想看看,若不用那强大的魂力,自己能跟虞锦打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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