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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行现在的行为非常有意思。
战争方面,是一个人怼整个白鈦星上的所有战将。在白鈦星这个文明废墟中,在宙行看来,整个白鈦的军事系统都是破破烂烂状态,无一人可以挡自己。
单纯的胜,已经没有意思了,索性追求胜利背后的意义!
宙行对白鈦公开了自己的战法。——火力覆盖,在多少秒,多少秒之内完成冲锋,甚至常用的战术欺骗手段,每一场战役,都会在一个月后,将全部的信息发给白鈦对面。
宙行:“不仅仅,是要打你们的,更是要告诉你们,你们是怎么被揍的。”——这是何等的父爱如山。
……
2月13号,上午3点,在白鈦的帝国议事大厅中。
皇帝,以及诸多将军们进行新一轮的军事会议,嗯,因为宙行又发过来新的战术报告了。
不得不说,这些报告还是有用的,至少将军们已经不再纯送兵流了。可是作战技术有了提升,但士气反而更加低落了。
因为,不是技术可以弥补的。差距太大了的。
宙行的进攻打法很简单,就是火力轰炸加突击。宙行的防守也很简单,战术欺骗加运动切后路。但是——速度,反应种种方面,将军们总是做不到那样的指标,而指标落下一步,对磕就是送。
新一轮交锋下来,帝国的将军们剿灭了其他芳明星的降临军,而遇到宙行反而更加慌了。
打不过,真的打不过——这是白鈦将军们的理由。但是,没人敢承认是自己怂了。
在大殿上,全身盔甲的皇帝,目视着屏幕上的宙行那昂扬的战术解说。
这解说姿态仿佛双方不是敌人,而是导师在教导学生。
皇帝一言不发。
宙行的行为很难为这个世界的人理解。皇帝似乎猜到了,可是,就是猜到又如何呢。
……
在宝石山脉这边,再次结束战斗的宙行,蜕皮一样脱掉作战服,然后进入淋浴室,数分钟后裹着毯子,坐进了通讯仓。
通过投影来到安全区的一些少年营中,这些都是白鈦的少年。白鈦现在总自然人口不超过十万,否则也不被宙行肆无忌惮的横扫,未来主管能动性,也就是这些孩子们了。
宙行对这些少年来说是入侵者,所以少年抵触情绪是有的,不过,宙行没有在意。
没心没肺的,检查他们的功课,然后带着他们实验,领着跟着他们检验历史上生产情况。甚至一起玩坏掉七八个生产设施。面对“迟早要击败你”的言论笑着点头。然后,又开始科普两个星辰维持稳定轨道,需要的艰辛工程量。
这一幕,其他白鈦人(贵族)看在眼里,皎清更是陷入了反思。
‘你们已经照射阳光四百年了’这句话,在皎清心里不断响起。
何为刚阳,开放?冰冷的宇宙航行时代并不适宜神扬意飞。需要的是心细雕芥。可是眼下呢?
皎清看着(通过额冕信息观察)宙行,觉得要好好谈一谈。
……
在电子生产线,皎清上交了现在的生产体系资料。
皎清缓缓问道:“你是来指导这个星球吗?”——深挖意思是:你来这个星球,是帮我们接手的吗?
宙行瞅了瞅她:“指导?不不,我是来走我的道路的。”
皎清:“你的道路?”
宙行:“落后就要挨打。”说到这,扬起手,对她做了挥手状态。
皎清见状不由退了一步。然后看到宙行那得逞的坏笑,忍不住哼了一声,表示不悦。
宙行恢复了严肃,叙述道:“我走的路对不对,我现在无法确定。可是现在这里没有路,是事实。我来走,让更多的人有开辟道路的信心,这就是对了。”
皎清:“所以,你对那些男孩子(白鈦星的弟子),非常,嗯,(努力整理措辞)纵容!”
宙行理所当然道:“那不叫纵容,他们有阳光的权力。”
皎清:“如果,你走错了呢?”
宙行竖起了手指,对皎清点了点道:“在验证问题的时候,总用复杂的条件,否定验证行为本身。这就是你们的问题。”
宙行的眼睛出现了一丝忿忿。皎清欲辩,却想到当下情况,不由掐断了自己话头。
……
宙行的开放,是皎清从未见过,也从未敢想过的。
将自己的战斗手段对对手全盘托出。——毫不在意,白鈦人的学习、追赶,带来的威胁。
这是用无上的魄力在做一场对比实验!对比实验最重要的就是让其他要素相同。
战术的获取,军事生产资料一致(都是白鈦本土的工业生产设备),支援舰队条件上差不多(宙行这儿反而没多少太空支援)……这一系列外部条件都一样了。那么结果还不相同,那么唯一的原因就很明显了!
而这唯一未明的原因,过去一直是被掩饰。
所有人都忽略这个原因,因为——大家普遍的理由:其他复杂的要素不都比那个原因要重要,总强调的那个原因,是不懂复杂世界!
现在宙行这个天真的小朋友对这个世界发问了:你说有复杂的影响,总说这个要素不一定有用,总不愿去践行,那就将一切客观条件全部拉平。战一把,明确这个要素的重要性。
这个要素为:自基础开始的正义—》主观能动性—》胜利!
……
宙行看着皎清,想要拍拍她的肩膀,但是刚伸手,意识到自己够不着,讪讪作罢。缓缓说道:“现在,我向前冲,哪怕陨落,也会留下信标。正义,会让如我一般的人继续试着走。嗯,前仆后继,你知道为什么吗?”
皎清盯着宙行。
宙行扬起头道:“这就是‘幼稚’的正义。只要是对的,有希望,能让所有人都能发展的道路,那么总有人会与亘于大道上同反动力量相撞。莫笑我们头破血流,妥协的必定是那阻碍希望的死物们。”
皎清避开了宙行的目光。当宙行走开后。
五分钟后,在安静大大厅中。
从久远的历史回忆中回过神来,皎清哑然一笑,道:“‘人思背后有人意’的原则,我是什么时候忽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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