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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态度,就不能说不端正了,这个年代的房地产商,已经有了一定的底气,一般的省级电视台想要做类似的曝光,压力也不会小了。
“那……再多加一个总可以吧?”陈太忠能体谅老褚的难处,但是没有忘记对工具厂的承诺,“工具好坏的辨别,这个是很具有现实指导意义的。”
“哎呀,我知道你答应赵玉宝了,”一个省里,真的没有太多新鲜事,褚台长也心知肚明,“但是节目就这么长时间……”
“我这四个上不了,起码要上三个,”陈太忠见他讨价还价,也开始不讲理了,“手机……我要宣传素凤手机,必须上,然后给我加个工具厂的。”
“难,”褚伯琳摇头,他被人称之为难打交道,那可不是传说,而是真的有那么难说话,“一年就这么一个三一五,你想宣传工具厂,时间往后挪一挪……大不了多做两个专题。”
不过陈太忠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两人争来争去,最后各让一步,工具厂的宣传可以上,但是时间要比其他的内容短——有什么没说清楚的,以后再补个专题就是了。
下午的时候,省台的演播室,开始制作晚上的节目,陈主任闲来无事,带着李云彤过来观看,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工商、质监等部门。
不得不指出的是,工具厂赵玉宝做事情还算大气,他派来的人并没有一味宣传自家产品,而是结合当下社会各种类型的工具,大致地比较了一下工艺和制造成本,然后再把市场价格说一遍,并没有夹杂太多的私货。
而且就这么简单的比较,还让人听得不算枯燥,倒也真是难得,其实关键还是很多人对专业的东西不太了解,猛地听到这些,就难免新鲜一点。
陈太忠对里面一个例子印象很深,那就是剪头发用的剪刀,家用的几十块钱就能买一把,理发师用的起码要两三百的那种,而高级美发师买的剪刀,动辄几千块上万的——看着他手里举着的样品,谁都看不出来,那一把剪刀就值一万多。
价格差异也就算了,解说的这位还来了一句,这种专业剪刀是不可能磨的,不过既然这么贵,想用钝也很难,尤为关键的是,耐用和不耐用是共存的——这样的剪刀,不小心摔到地上就完蛋了,用还能勉强用,但是绝对校对不到出厂时的那种精度了。
简简单单地几个例子,就说明了家居工具、专业工具和精品工具的巨大差距,而且听的人还不反感,连主持人走上台的时候,都笑着感慨,“不知不觉,就让你超时了,不过非常感谢工具厂为我们普及这些知识,看来回我头给家里买钳子的话,起码也得买一把三、四十块的,那样才用得住。”
“这个……我还得强调一点,”这位笑着发话,“贵的不一定就是好的,我能确定的是,好的一定是贵的。”
接下来谈手机的甄别,两位嘉宾一位来自素凤手机,另一位来自素波移动手机卖场,都算陈某人的地盘,也就不用多说了。
至于说房间装修中遇到的问题,是今天的主要话题之一,主持人很花了点时间来举例,不过有意思的是,解答这些问题的,除了一个法学教授,一个省质监局的副局长,科技厅居然也派了一个主任过来——设备设施及环境检测办公室的主任。
这个办公室说起来有点意思,最早就是陈太忠在凤凰搞出来的,自从凤凰科委模式在省内推广开之后,各地市也纷纷成立了这样的办公室。
但是,这个办公室的成立,其实是抢了环保局和质监局的生意,其他地市科委想学凤凰,成功者寥寥无几,省厅接到下面的汇报之后,挂牌的时候也搞了这么一个办公室出来。
以省科技厅的地位,应该不是很在乎这种实施层面的细节了,不过下面进展得磕磕绊绊,关正实也恼火,就要这个办公室把全省的这个问题抓起来。
所以今天就出现了这样古怪的配置,质监局那边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就这么认了,谁让科技厅现在正当红呢?
晚会在晚上一播出,又在整个天南省内引起了一定程度的轰动,不少业界人士都认为,这是一台很成功的晚会。
这年头,媒体曝光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天南省虽然是文化荒漠,但是近年来的媒体监督力度也跟上来了,不过这台晚会,多少还是有点不同的。
往常的三一五晚会,也有曝光,有追查和结果,但多是资料录像什么的,整台晚会更像是一个社会新闻集锦,实时姓要差很多,拼凑的感觉很强。
但是这一次的不一样,更多的是现场解说,极大地增强了实时姓和互动姓,尤为难得的是,相关部门都纷纷直接现身说法,而不是像以往晚会录像里显示的那样——“得到了有关部门高度重视,在相关部门的密切配合下……”
这就是不但公示了流程,更重要的是,将具体的部门一一请到台上亮相。
这个举措,有助于大家增强印象,需要求助的时候不至于两眼一抹黑,省得打个12315没反应的话,接下来就不知道该找谁了。
进步是实实在在摆在那里的,不过一般的老百姓多半也总结不出来,有人能感觉到,这台晚会跟往常的不太一样,但具体怎么不一样,也说不太清楚。
不过他们说不清楚不要紧,自然有业内人士帮着分析,第二天,不但《素波曰报》、《天南商报》对这台晚会有剖析,连《天南曰报》都登出了文章,盛赞这台晚会真正地把人民装在了心中:
——“政斧官员和管理人员走出了办公室,走到群众面前,手把手地教大家分辨假冒伪劣产品,教大家通过什么样的渠道来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这就是全面开花了啊,”陈太忠来到单位,翻看一下报纸,禁不住感慨一声,宣教系统不光是文明办硬气了,连褚伯琳都跟着沾光了,当然,这里面主要还是省广电局那边下了功夫做了协调。
这一些变化看起来不大,不过相较上面的微澜,下面可就众说纷纭了。
今天是周末,陈某人连着忙了好几周,好不容易有机会歇一歇,于是下午四点多就跟秦主任打个招呼,回凤凰去了。
抵达横山区宿舍的时候,是六点出头,张爱国知道他要回来,就带人去打扫房间,结果这个响动被人注意到了,等陈主任回到家中的时候,没用了五分钟,就哗啦哗啦地进来四拨人。
第一拨不是别人,正是陈太忠的老书记,现任的金乌县县长张新华,他最早是从小陈嘴里得知这个消息的,当然能非常确定,太忠在这件事里是使了劲儿的。
老书记……现在叫张县长了,一直想着要感谢小陈一下,但是太忠去了素波基本很少回来,他也专门到省城找过他,但是陈太忠办公的时候是在省委,住的话是隐秘地住在湖滨小区,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
所以张新华只能通过电话来联系,说是想见一见你,不过陈某人做事,求的是别人有那个心,不是很在意这种形式,所以他多次表示,自己很忙,确实忙——等我回了凤凰,我去上门拜见老书记。
一来二去的,张县长这个感谢迟迟送不出去,今天他在金乌还琢磨,陈太忠会不会回来,接到这个消息之后,二话不说,就通知司机往市里走。
他这是一拨,杨新刚又是一拨,古昕、李乃若又是一拨,最后一拨肯定是对门于主任的,四拨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聊天。
陈太忠对金乌一直是视而不见的态度,那个地方挺敏感,而他又不待见吕清平,但是既然老书记出任了那里的政斧一把手,一些事情他也就能了解一下。
其实,别看屋里都是开发区出去的一帮人,有些话还真不能说得太明显,瞎聊可以,谈正经事就有点不稳重了,而且陈太忠虽然是省委的,老书记这个堂堂的一县之长,也没有跟他汇报工作的道理。
不过关于金乌的煤焦,张新华还是能说一说的,“今年煤焦企业的发展形势喜人,由于资金比较充沛,煤炭产量和价格都有较大幅度的提高,新建的洗煤厂和焦厂也很多,我一直强调的就是,降低原煤出境率,金乌不能只满足于初级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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