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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洵安肯定会照顾好你,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着,沈筑闽带着沈大夫人也走了。
沈夫人又不放心的嘱咐了几句,也拉着丈夫走了,她看的出来,询平和阿宁两个小家伙,似乎有什么悄悄话要跟儿女说,她们这些当长辈的,就不在这里碍事了。
等长辈都走完,沈洵宁再也按耐不住。
“哇,阿桑你好棒啊!”
她扑上来一把抱住程桑,低着头往她脸上蹭!
“一盆花六十万两!你出名了!”
“最近关寻磬她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生怕遇到你,她宣传自己是才女的打算也落空了,外面全是夸你的!”
花卉这一方面,京城里会的贵女着实不多。
主要一个原因就是脏累。
贵女嘛,千金小姐,学琴棋书画可以,学茶艺女红可以,但学花卉……
花卉是什么?
就说最简单的养护,院子里养了盆花,是不是要天天浇水?
有些花不是盆景,种植花园或者院子里,那是不是要松土?
可能有人会说,府里不是有下人么?
那嫁接呢?
也让下人动手?
自己不亲自拿刀,谁承认懂些理论知识就是懂花卉?
总之,方方面面来说,学习这行的人特别少。
且因为贵女间最看重的就是琴棋书画,以这四样为上等,就算有人学花卉,也会被人看不起。
以至于,程桑是第一个靠花卉出名的。
沈询宁这才恍然,原来懂花卉也这么厉害啊!
程桑被她抱得死紧,呼吸都快缓不过来了,偏偏沈询宁还没察觉,又是蹭又是碰的,全然顾着表达自己的高兴。
沈洵安黑着脸将人从妹妹手里抢过来,瞪她。
“有话松开说。”
沈询宁一脸委屈,“阿桑还没嫁你呢,你怎么管这么宽?”
听到嫁你两个字,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沈洵安耳垂微红,不过脸色依旧沉着,“你管我,反正不许抱!”
他今天都还没抱到,凭什么给她抱!
沈询宁哼了声。
“不抱就不抱!”
转而又凑过去跟程桑说话。
“阿桑阿桑,明天我能去桑域阁找你么?小乔和娇娇她们说也想去!”
六十万一盆的花卉,能近处看就好了。
程桑想了想,“明天怕是不行,我跟许大师他们约好了,要去他们那边。”
沈询宁有些失望,却也知道这种事更重要,忙道。
“没关系,你忙就是了,下次也一样的。”
“这样吧,明天不行,后天我应该有空,咱们后天见。”
沈询宁脸上失望尽褪,顿时就变得神采飞扬,“好!我明天就给小乔她们传话,后天桑域阁见!”
“好。”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沈询平默默来了句。
“后天我能一起去吗?”
程桑诧异看了他一眼,“大哥也感兴趣?”
“嗯,想近距离看看摇钱树。”
程桑,“???”
摇钱树?
沈洵安咳了声,没敢让程桑知道,这个摇钱树指的是她,不是某盆景,连忙转移了话题。
“忙了一天了,累死了,大哥阿宁,我先送阿桑回去了。”
“哦,你们去吧。”
从正厅离开,沈洵安一脸的心虚。
要是换成以前,程桑定看不出他的想法,主要这人挺会装,心里百转千回,脸上也能不动声色。
或许,这是他多年盲女症锻炼出来的结果。
但现在,不好意思,太熟了,你眼睛转一下我都知道在想什么,更何况是心虚这种情况?
一把拽住脚步略急的某人,程桑眯着眼质问。
“摇钱树?”
她很清楚的记得,就是从大哥说完这个词以后,某人开始心虚的。
沈洵安心跳如鼓,“嗯……就是一种盆栽。”
“你确定?”
不……不确定……
沈洵安跟个被欺负的美少年似的,耸拉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对付沈洵安,程桑早就一番套路。
她抓着他的手没放,用力眨了眨眼,演技爆表,眼眶一下就红了,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你对我根本就不是真心的,你说,你是不是只是把我当摇钱树了?”
沈洵安,“……”
你赢了。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将人抱入怀里,好声好气的开始解释。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话也不是我说的,宫宴那一日,我把你介绍给罗忏他们,他们知道了宫宴花卉是出自桑域阁的事,便笑称你不是妹妹,是摇钱树,这真不关我的事。”
她是不是生气伤心了,他当然看的出来。
程桑的演技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毕竟在临州城时,城主府冬宴那一日,她就用这一招对付过莫四。
但知道归知道,能不能按耐住不理又是另外一码事,他见不得她流泪。
“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跟罗忏他们说,不许他们再用这个称呼。”
程桑被他解释外加哄了一通,心情顿时舒畅了,也不再计较。
“没事,他们爱叫就叫吧,不过他们见过摇钱树么?”
沈洵安沉默了一瞬,知道她说的那个摇钱树,是真的摇钱树,于是摇了摇头。
“那就好,等后天,我让他们真的认识认识摇钱树的美。”
沈洵安,“……”
说好没事了,这还不是要计较?
不该说的话,沈洵安是万万不敢再说了,不过程桑这么一闹,他心里也挺高兴的。
无外乎其他,之前他还生气没抱到心上人来着,现在这不是抱到了么?
还是长久的拥抱。
在沈洵安越发满足之际,程桑十分干脆的推开了他。
沈洵安,“?”
程桑撇嘴,“别以为我就这么简单被哄好了,我决定了,摇钱树明天开始涨价!你想办法让罗忏他们每人买一盆回去,放床头的那种,我要他们弄清楚,摇钱树和摇钱树之间的区别!”
沈洵安,“……”
卸磨杀驴,说的就是这种。
他默默发了呆,在心里暗自委屈,突然想到什么,喜不自禁的抬头问。
“他们能把摇钱树放在床头,我也能吗?”
程桑看着他,“嗯?”
“就是,把摇钱树放床头,不放床头也可以的,只要能在床上就行。”
这话说的道貌岸然,一点也看不出不对劲,但你说话时眼睛往哪看呢?
程桑气恼的瞪了眼前的男人,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摇钱树与罗忏等人的摇钱树是不同的。
想放床头?
一张床也行?
呵。
程桑二话不说,一脚踹了过去。
哎呦——
黑夜里,只剩下某人的哀嚎声,等沈洵安把程桑送回院子,自己回房的时候。
尚青见到的就是一个满身脚印的男人。
“公……公子?”
“府里进刺客了吗?”
沈洵安眼神忧郁,“刺客啊……不……是比刺客更可怕的人……”
尚青,“?”
啥玩意儿?
还真进刺客了?
他眼中冒出了杀气,偌大的武阳郡王府,护卫全是吃素的不成?
等仔细观察那个脚印的大小,尚青默默收回了之前的杀气,咳,现在的主子真会玩,惹不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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