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邻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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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有些懊恼的放下还在关门按钮上的手。然后察觉两人离得有些近,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了一步。

耿亦安好像毫无察觉,不说话,也不按楼层,更没有动作,就像电梯里没他这个人似的。

徐晚不安的动了动,想忽略他的存在,又不想太自作多情,也许他也有朋友住在这,顺便来看望呢,于是出声问:“几楼?”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移到已经亮着的楼层:“16。”

十六楼只有她一家住户。

徐晚一听,忍不住了:“你想干嘛?”

他不语。

徐晚皱眉:“你这是做什么?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听见这话,原本还算温和的气氛突然一时凝固到零下。

“当初是你要走的不是吗?现在这又是在干嘛。”徐晚讥讽。

见他依然不语,急道:“你说话啊!,你哑巴了?”

他说:“到了。”

“?!”

说完不等徐晚反应,率先出了电梯,掏出钥匙打开了徐晚旁边那户一直没见人居住过的房子。

“……”

所以,她还是自作多情了?她万万没到旁边空了这2年多的房子,竟然被他租了下来。这是什么狗血缘分?

第N+1次精神恍惚进了门,在鞋柜那站了半响才回过神来,仔细一想觉得有些不对,然后又怒气冲冲的冲出门,狂按那人门铃,尖锐的门铃声不时伴随着剧烈的敲门声,声音大到天花板都快掉下来了,反正这层就他们2户,徐晚也不怕吵到邻居。

等了许久,那门才开了一条缝。将头露了出来,有些湿漉的发搭在额上,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不满他这副防贼的架势,用力一推,男人本就没有使劲,顺势门就大开了。

摆好气势,正要开口的徐晚,回头一看,惊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耿亦安低头看看自己黑色裤衩,他这不是穿了吗?

徐晚透过指缝偷偷打量他,多年不见,本还有些淳弱身体健壮了不少,锁骨到腰腹的肌肉曲线极为诱惑,让人离不开目光。

显然他刚刚在洗澡,连身上的水渍都来不及擦拭就这么出来了。不时有水珠从喉结至锁骨到腰腹然后没入不知名的某处。

她突然听见自己在这安静的坏境中,极大的咽口水的声音。

徐晚有些呆滞,这绝对不是她发出的声音,绝对不是,对吧?她投过去求助的眼神。

男人冰峰的脸上划出一道裂痕,沉声轻笑,解围道:“渴了?要不要进来喝杯水?”

目光转向他身后,屋内的结构和徐晚的那间格局一模一样,只是装修风格稍显不同,干净沉闷的黑白灰,家具也是少的可怜,只有最日常的那几样。

徐晚定了定神,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的邀请,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的?你是不是事先知道我住这?所以才租在这,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徐晚的质问,让耿亦安想起她刚刚毫不留情的拒绝,她当真这么不愿意再看见他了?

他目光中突然蔓延出的寒意,让徐晚的声音越来越小,害怕自己随时被丢出去。

可徐晚没有被丢出去,也没再次邀请进去,大门就那么敞开留她一人在那,他转身走进了房间,徐晚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趁机溜出去,怎么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对自己的威慑力还是这么大。徐晚懊恼自己的不争气。

男人很快就出来了,手上握着什么东西。

走近,徐晚才看清楚了,是购屋合同?

他快速翻至购买日期那一页,上面的日期明晃晃的放在徐晚眼前。

时间是3年前,比徐晚买的还要早大半年。

徐晚尴尬无言,显然又是她自作多情了,还上门质问人家,丢人丢到家了。

男人抽回合同,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徐晚不等他开口,先说:“抱歉,是我有点太不冷静了,打扰了。”

然后脚步匆忙的跑了出去。

他的目光跟着她离开的背影,再回到手中的那份购屋合同,无声的笑了笑。

回到自己屋子的徐晚懊悔无比,自己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白白让人看笑话,丢脸死了!

沙发上趴着的萨摩耶,看着自己的主人跑进跑出,捶胸顿足一系列操作,不明所以的汪了一声。

徐晚转头看向它。

见主人的注意力终于转到自己身上了,于是欢快的摇起了尾巴,本以为会和往常一样,回家后会温柔的抚摸自己的主人,突然面目狰狞的扑向自己,魔爪狠狠在自己高贵的脑袋上大肆揉搓。

主人是疯了吗?

“死冰淇淋,臭冰淇淋。”

听见主人呼叫自己的名字,冰淇淋瞪圆眼球,汪了一声积极回应她,然后左右扭摆挣脱魔爪,提醒她该喂食了~

徐晚看它摇头晃脑的那副可爱模样,终于笑了出来。

等伺候好狗腿子吃饱喝足后,徐晚才给自己下了碗泡面。

热气腾腾的泡面上面加了个鸡蛋,还撒上绿油油的葱花,经小火煮过得面条变得透明更加有嚼劲,香气扑鼻引人食欲大增。

平日徐晚最喜爱的泡面现在却对她没有了吸引力,因为她突然想起这种方法还是那人教她的。

怎么今天才见面,本来平静的生活突然变得混乱,哪哪都有他的痕迹。

那碗泡面最终的命运就是被丢进了水池,徐晚从冰箱里搜刮出唯一的苹果,连皮带肉下了肚子。啧,没有泡面好吃,哎,那可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存货了。

泡了个舒服的澡后,徐晚本以为自己经历过疲惫的一天能很快入睡,却忘了今天睡到大中午才起的床,再加上一些刺激,徐晚很棒的失眠了。

起床喝了杯牛奶助眠,又点燃有安神作用的香薰灯,才老老实实再次躺下。

黑暗中,徐晚盯着天花板开始捋今天发生的事。

齐恒说他是他远房亲戚,可她记得那人明明自己说他是个孤儿啊?徐晚嘴角一撇,哼,骗子。

那他今天来饭局,知道齐恒给他介绍的是自己吗?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不行,她明天得去问问。

徐晚黑暗中眨眨眼又想了想,算了,还是别问了,省的又自作多情,不管是巧合还是预谋已久都不重要了,反正她不会再和他有什么瓜葛了。

话说,他最近是一直在健身吗?肌肉怎么那么好看,好想摸一摸,呸呸呸,想什么呢。硬邦邦的有什么好的,肯定不如他以前奶白细腻的身子。

……

我tm在想什么呢!魔障了吗?换换换,切屏。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想当演员的?他这些年过得好嘛?有没有想过自己……

徐晚眼皮渐重,模糊间似乎又听见那如鬼魅的声音。

“软软,我会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永远忘不了我。”

是啊,我怎么会忘了你,惊艳了我年少时光的你。

开心吗?可是我一点不开心。在思念和回忆里苟延残喘,你知道我是如何坚持下去的吗?

如果时光能重来……

我还会愿意认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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