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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名族人,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其实,河母族的族长本不应该为此事而感到懊悔,但身为族长的自尊自傲以及强烈的责任感,让她觉得,那些因毒蘑菇而死的人,全是拜她所赐,她是整个族群的罪人。 虽然河母族的族人都没有对族长表示不满或埋怨的情绪,但族长却给自己设定了个囚牢,将自己封锁在内,日夜忏悔。 而见手青,又是致死率最高的蘑菇,这也是见手青被河母族族长称作“邪魔的果实”的由来。 和其他那些因为色彩艳丽而昭示着猛烈毒性的蘑菇不同,见手青看着虽不是普普通通的白色、黑色或褐色,但也是平平无奇的模样,并不能够让人从它的外貌之中窥见它的毒性来,因此,死于见手青之下的族人越来越多,而等到河母族族长发现见手青的毒性足以致人死亡,甚至这看山去平平无奇的见手青使得族人一个接一个带着诡异的微笑离世的时候,一种巨大的脱离掌控的恐慌和愧疚,席卷了她的心头。 河母族族长止不住地想,若是她并没有发现这蘑菇能吃,能够果腹,更是一味极为鲜美的菜肴,能够给缺少滋味的河母族族人的饭桌增色添彩,是不是就不会有那样多的人对于这蘑菇趋之若鹜,是不是就不会有那样多的人,死于这蘑菇之手? 河母族的族人没有去怪她。 或许是因为几乎全是女性,而女性更能包容女性,同理心也更强,在这个以武力为尊的时代,她们这些妇孺能够占据一席之地,已然耗尽了所有的努力,而面对自然灾害,面对天灾,族长从深山之中发现的各种能够食用的植物根茎、菌菇、果实,已然救了许多本应该在那个冬天就饿死的人。 族长想的是,若是她没有打开潘多拉的魔盒,或许那些因为毒蘑菇而死去的人,如今还能活生生地站在她的眼前,和她说笑。 但和囿于困局之中,看不清真相的族长不同,河母族的族人却是十足的清醒,哪怕因为那些毒蘑菇而死去的人之中,还有不少是她们的亲朋好友,她们也并没有对族长有任何的埋怨、怨恨之意,因为她们知道,如果不是族长发现了大山里的秘密,她们之中的大多数人,都活不过那个冰冷刺骨的冬天。 更重要的是,族长也并没有贸然地告诉族人,这整座山中的植物都能食用,而是在亲身尝试之后,告诉族人,哪些是无毒、安全的食物,并且教会族人如何分辨,只是饥荒太过严重,那些已经被族长证实无毒、安全的植物,很快就被采光了,哪怕组长已然苦口婆心地告诫过众人,不要轻易尝试那些毒性不明的植物和果实,但饥肠辘辘的族人们已然顾不了那么多。 便是死,她们也不想就这样饥寒交迫地死去。 饱餐一顿之后,在幻梦中死去,或许对她们而言是更好的结局。 而这些毒蘑菇吃着滋味鲜美绝伦,在这个冰冷刺骨的冬夜,煮上一碗鲜美滚烫的蘑菇汤,舒舒服服地喝干净,便会让人陷入绮丽的梦境,然后安然地停下呼吸。 即便死后七窍流血,浑身乌青,但她们的面容,却都是笑着的,安详,又满足。 族长在发现某些蘑菇含有毒性之后,三令五申,禁止族人采摘,并且放出话来,这些蘑菇都是魔神的果实,会轻易取走人的性命。 可是那个冬天太冷了。 冷到族长每次回忆,都觉得遍体生寒。 族长至今记得,头发花白的老人,穿上了自己最体面的一身衣服,将一贫如洗的家中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给自己熬了一锅鲜浓的蘑菇汤,珍而重之地喝下,每一滴都未曾浪费。 族长救不了她。 “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小九儿,这个冬天实在太冷了,我熬不过这个冬天了,放我走吧!好吗?” 小九儿—— 听到这个恍如隔世的称呼,河母族族长恍惚了一瞬,那位老人一生无子,却将河母族中的所有孩子都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爱护他们,抚养她们长大,而河母族族长便是这位老人收养的第九个孩子,因此也就有了小九儿的爱称。 小九儿从小受尽了饥寒交迫之苦,长大之后得了些因缘际会,学会了一些栽种、纺织的技术,并且将这些技艺,教授给了河母族的族人,也因此成为了河母族新一任的族长。 小九儿本以为,她能够带着河母族的族人走过一个又一个寒冷的冬天,却没有想到,那年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她们中的很多人都没能熬过那个冬天,没能熬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没能知道,熬过冬天之后,空气有多清新,阳光有多么明媚,花儿有多么艳丽芬芳。 春天已经来临,但河母族族长却让自己的心跟着那些死去的族人一起,永远地留在了那个冰冷彻骨的冬天。 她们永远长眠于那个冰冷的冬夜,永远长埋于地底。 河母族族长亲身看着这个一手抚养她长大的老人,脸上带着如梦如幻的笑容,安详地离去了,她的内心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震动,曾经的雄心壮志在现实面前显得不堪一击,而又如此可笑,她救不了任何人,她救不了自己的族人,甚至救不了这个曾经一手抚养她长大的老人。 而这个老人,甚至并不是因为愚昧无知,误食了毒蘑菇,而不明不白地死去了,他是自己安然赴死。 “圣女,你知道吗?阿姆走之前最后一句话,是说,她已经老了,老得干不动了,再也无法为我们这个部落带来任何的荣耀和价值了,所以,她该走了……” 河母族族长已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用呜咽的、断断续续的话和图南讲着她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她是族长,是整个部族的希望,她必须坚强,可她不知为何,此刻在图南面前,却像一个懵懂无知、仓皇无措的孩子一样,她迫切地希望图南能给她一点安慰,哪怕只是此刻,一个结结实实的、带着温度的拥抱。 图南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沉默地将河母族族长狠狠地拥进怀里,并且用抱得越来越紧,用一种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力度,告诉河母族族长,她还活着,她尚在人间,又像是用这种无法被人忽视的力度,向她传递勇气和希望。 “娘亲,你在哪里呀?” 小子受见到图南久久未归,开始带着他的小伙伴们四处寻找图南的踪迹。 而一直沉溺于自己的悲伤过往之中的族长,似乎也清醒了过来,看着图南温柔关切的目光,族长胡乱地用手擦了擦自己脸上残留的泪珠,随后,似是羞涩,又像是手足无措地对着图南道:“对不起,让你见笑了,我刚刚太失态了。” 而图南只是沉默地将河母族族长散落在脸颊两侧的发丝,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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