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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折叠空间出来,江力瞄了一眼上次离开前特地买来装在墙上的电子万年历,果然是在自己离开后的四个小时就回来了。 心里美滋滋,如果按照这么来,一来一回相当于比别人多了二十天,多跑几趟就多了好几个二十几天。假如当年高考前能有这个利器,北清岂不任由着挑? 只可惜自己预期寿命目前仅有70岁,而从天河翼人对时间只不过是运动节点的定义来看,不是说时间回溯了就没了,这二十多天依旧要算自己头上。 换言之,如果江力每过个二十天空间折叠一次,在旁人眼里的江力是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变老,年纪轻轻的像个老头然后没过几天就嗝屁了。 也就是江力提前预支了他的寿命。 因此彻底的修复dna就成了重中之重,需要抓紧时间完成。天河翼人平均寿命500岁,那就有高过500岁的,按蓝星平均寿命和最高寿命比较,算天河翼最高寿命有800900岁,也经不起自己频繁的空间折叠折腾。 所以还让每次空间折叠的收益最大化。 胡思乱想间突然意识到一个自己挖的巨坑,现在是同一天的下午,好么,号称道长在滇西,自己出发找道长,然后四个小时就回来了,就算飞机直达也没这么快的。网络上传的最快到滇西横断山脉里的也要一天多。 至少早回来了三天! 这可咋办涅?躲房里不出去是一个办法,但不是稳妥的办法,一不小心搞出点动静被邻居听到,东哥和喵喵必定上来查看。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出去,去哪? 只是片刻就有了答案,回家,原来答应老爹老妈说元旦回去的,这不正好提前回家一趟? 让天翼再次干扰监控后悄新笔趣阁的从北门出来离开海通大厦。得亏海通大厦的北门只能从里开门,外面是没法开门的,所以没有设置保安岗位,否则江力就得跟做贼一样搞声东击西把保安引开。 三个半小时的高铁再加一个小时的高速,天色渐渐变暗的时候,江力已经走在了从高速路口通往镇上的路上,从这里到家里还有五公里的路,得走一个小时。这就是江力一直想优先搞台车的原因。 所幸都是宽阔的水泥路面,对于经常户外徒步的江力而言,不存在难走的选项。 上次离开家还是春节过后,到现在也有整整十个月没回家了,江力一边哼哼着歌,一边回头张望看看有没有镇上的车路过好搭个便车。 身边一辆车又一辆车过去,没有一辆车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条路的尽头就是镇里,所以理论上和江力同向的车基本都应该是镇上的车。 可惜江力没一个认识的,小学的时候跟着老爸的工作调动转学了几个学校,小学没毕业就又转学到县城去了一直到考上大学毕业直接到璐市,严格来说,江力在镇上的时间加起来也没超过五年,还是小时候。 现在年龄这么大了,周围邻居基本都不认得,每次江力都是被人细细打量一番,然后问他是不是老江头的儿子,江力点头答是,人才很是热情的说:哎呀,我是某某某啊,小时候还抱过你的,你不记得了? 路宽,临近天黑,这些车估计是赶回去吃饭,开得很快,又没有路灯,人在路边也看不清,等车近了江力还没来得及抬手招呼,车又已经跑出老远了。 好不容易轰隆隆慢慢的开来一辆电三轮,到江力身边停下,开三轮的老汉打量一番江力:“是村东的阿力是不?”镇子以前是村,后来高速路在这里开了个口,村子人越来越多成为周围村的小经济中心,就变成了镇,但镇上的人依旧习惯村东村西的叫。 “是的,是的。”江力连忙点头,不认得老汉是谁,但老汉认得自己就行。 “上车。”老汉一挥手。 连忙爬上车斗,看来这三轮车也不少拉人,车斗里还有把小板凳,江力坐在板凳上,两手握着这斗前方和老汉聊天。 “大叔哪家的呀?” “叫啥大叔,我管你爸叫叔,你得管我叫哥,你忘了,叔爷过世的时候,喜帖还是我写的。”九十之后走是喜丧,按喜事来办,记录某某某随了多少礼的叫也叫喜帖。 江力这房从爷爷参加工作开始,成家都比较晚,仅仅三代下来,江力已然是同龄人里辈分比较大的存在。爷爷过世已经过去十年了,江力哪里还记得都有谁来了,只是当年同一桌的本家有人提过一嘴说族谱都没了,如今海外好像还有支脉,得编族谱云云。 起因挑头就是那年江力才刚毕业,但却是村里江姓第一个考上重点的娃,村里人把985和211一概叫重点。以前能考上的要么是中专,要么是专科,本科都没一个。 但随着江力这些年基本没什么出人头地的表现,然后本族人考上大学的越来越多,每到过年回家,一抓一大把,大学生不稀罕了,于是重修族谱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哎呀,抱歉,我都忘记了。”江力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是谁。 “叫我三哥就成,上江那一房的,我爸和你爷爷是同一辈的。这也不怪你,上江和下江隔条路和溪,本来就不大方便走动,你又从小很少在家里,要不是你长得太像华叔,这天都快黑了我也认不出来。” “三哥,抽烟不?”虽然自己不抽烟,江力每次回家还是会带几盒,在农村怎么搭话都不如直接递上一根烟。 “唉。”三哥右手握着龙头把手,左手绕过肩膀接过烟叼到嘴里,然后很娴熟的用右手往左裤袋里掏出个防风打火机,吧哒一下点着烟,狠吸了一口,“呼”的吐出来,吐出来的烟被风一吹,直接扑到江力脸上,把江力呛得连咳了好几声。 “阿力你还没学会抽烟啊?我跟你说,你要没学会就千万不要学,烟啊,它特么的不是好东西。”听到江力的咳嗽,三哥头也没回,乐呵呵的笑。 “我以前抽的,不过后来戒了,已经两年没抽了。”江力接茬。 “哟,那你毅力不错啊,能戒了,我就不行啦,戒了好几次,都没戒掉,这肺啊,恐怕都熏成黑炭了。” 就这么一路闲聊着,五公里走路要走一个小时,电三轮却只要十分钟就到了。 三哥直接把电三轮开到江力家门口,扯起嗓子喊了一声:“华叔,阿力回来了。”然后倒个车,一拧车把手轰隆隆的就走了。 腾腾腾的一阵跑步声,紧闭的不锈钢门打开,一个小身影直接就扑到了江力腿上,抱着江力的腿就想往上爬:“阿舅,阿舅” 弯下腰,嗯呀一声将小人儿抱起:“哎哟喂,我瞧瞧,原来是只小花猫啊,这吃的啥呀,瞧瞧你脸上,都花了。唉呀,你手怎么黏黏的,别往我头上抹。” “嘻嘻,嘻嘻。”小人儿左闪右躲得避着江力乱拱的头,身子后仰,一双小手使劲推着,把江力的头发搞得乱糟糟的。 “啊呀!丫丫赶紧下来,阿舅坐一天的车了,让他歇歇。”门里紧接着出来的是江力的姐姐江灵,上来直接就一把拽过小人儿放到地上,朝屁屁打了两下。 大冬天的,小丫头穿得又厚实,这么打根本不疼,主要是吓唬的成分。 小丫头不依,拽着江力的裤腿躲到江力身后,嘴里嚷嚷:“阿舅救我,阿舅救我。” “嘿!”江力一转身,单手抄起小丫头横着夹在腋下就往家门口走,“告诉阿舅,晚上吃的啥?”这个点通常就是江力家里的晚饭点,比村里其他人要稍微早一点,村里人吃饭基本是以天黑为准,在地里干活的就是天擦黑开始往家里走,这时候家里开始做饭,等干活的到家力洗刷完毕后,饭也刚好做得。 “外公焖了猪脚七,外婆在给丫丫包扁食七。”小丫头身子被横着夹起,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很是新奇,咯咯笑个不停。 进了堂屋,江力要把小丫头放下,小丫头扭动身子:“阿舅再抱一会儿。” 跟在后面的她妈手一扬作势欲打:“妈妈说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让阿舅歇会!” 这才瘪着嘴不情不愿的扭着身子一双脚往地上探。 “爸妈在厨房?”江力瞧堂前饭桌上空荡荡的,晚饭还没好。 放下登山包,登山包袋口一阵拱动着,才想起来四白这家伙在里面,于是拉开拉链,把四白放了出来。 “呀,小东楚!”刚才不情不愿的小丫头立马把不高兴抛到九霄云外,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捧起四白,撅起小嘴就往上凑。 “没事的,让她玩,这小松鼠比我们人还爱干净,打过疫苗的,也天天洗澡。”经过空间折叠的四白身上不可能会携带病菌和细菌,江力很是放心,阻止了江灵要抢夺四白的手,丫丫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正是精力极为旺盛的时段,不让她把多余的精力用完,晚上就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才肯睡下。 “会咬人不会?”江灵还是有点担心。 “四白,转个圈。”江力吩咐了一声,被小丫头捧着的四白果真就转了一圈,然后还伸出红粉红粉的小舌头舔了舔丫丫的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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